何守义右手胳膊中了一剑,左边大腿也中了一剑,他想捂都捂不住,鲜血流了一地。
再看庄慕雪,一样受伤严重。
两人有些气急败坏,像是碰到了极为危险恐怖的事情。
铁清风急忙叫人,来给他们止血。
何守义道:“我……我……我……”
他“我”了半天,也没有“我”出个所以然来。
倒是庄慕雪,很快就镇定了下来,她道:“太可怕了,这人太可怕了,咱们夫妇俩联手,连他的衣角都没有挨到!”
洛影寒等人,脸色大变。
铁清风道:“他是谁?”
庄慕雪道:“是个男子,一身青袍,气度雍容华贵,风姿潇洒,只是戴着一个鬼头面具,不露真容,看了让人胆寒。”
铁清风道:“他使剑?”
庄慕雪道:“不是,他不使剑,手中只有一支玉箫,可是跟咱们交手的时候,他没有用过玉箫。”
铁清风道:“你们身上的剑伤怎么来的?”
庄慕雪道:“我身上的伤,是我师兄刺的;我师兄身上的伤,是我刺的。”
她和何守义虽是夫妻,只因两人师出同门,成亲之后,仍然以“师兄”“师妹”相称。
铁清风明白过来了,惊骇道:“以你们的剑法,难道……还会如此惨败?”
何守义缓过气来了,他道:“何止是惨败?跟他过招,咱们简直就像……三岁娃娃一般可笑!”
庄慕雪道:“他内力深厚,手法巧妙,只需轻飘飘地出手,就能改变咱们攻击的方向。我使一招‘横削星斗’,想刺他咽喉,可是刺出去之后,剑身改变了方向,刺中了我师兄。我师兄使一招‘倒挂枯松’,想刺他的眼睛,同样未能得惩,刺中了我的大腿。”
铁清风道:“他一共出了几招?”
庄慕雪道:“我刺出两剑,师兄刺出两剑,一共是四剑,其中有两剑咱们同时出手的。所以,他一共出手三次。不不不,他就这样轻飘飘地摆了摆手,压根算不上出手还击。”
铁清风脸白如金纸,声音发颤,道:“潇湘城内,竟有……如此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