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箭飞的极快,也在瞬间划破了冰冷的空气。
只是瞬间,羌人首长中箭落了马,他身旁的那个甲胄齐全,甚至人马具装的精锐羌人被首领还没来得及射出的长箭一箭惯胸,也应声落马。
后面的羌人甚至没有来得及勒马急停,便让自己的坐下的战马一脚踩在了羌人首领的脑袋上。
如同西瓜裂开的声音中,羌人首长的脑袋被马蹄踩得粉碎。
闪亮的胸甲已经凹了下去,一根寻常到不能再寻常的羽箭插在上面,潺潺如溪流般的血液连同内脏碎片正在不断从破口中溢出,而周围的羌兵甚至不必扒下铠甲细看,便可以知道那个羌人酋长的胸骨以及整个胸腔都已经被这气敬鬼神的一箭彻底粉碎了。
潮水般的羌人在瞬间停下了脚步,眼神惊愕的望着中流柱石般屹立战场中央的张宁。
那个羌人首长手中的弓弦仍旧微微颤动,但张宁却仍旧安然无恙的立马于远处。
眺望着远处像极无尽黑潮的羌人,目光炯炯,他收起了弓箭,朗声而道:
“杀人者,雁北张定安,何人敢与我一战?”
远处,三军寂寥,无一人胆敢与上将军对视。
张宁望着远处寂静的羌兵,笑声爽朗。
“阁下,何不退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