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根本就是再难抵抗,岂可如南宋一般对峙下去。”
黄澍一声轻叹,低声回道:“世子,你眼中只看到了南明小朝廷,却没有关注过,那正在东川的太子么?”
“太子?你是说,那个兵马微少,仅据有夔州一地的太子?”左梦庚一声冷笑,脸上立刻显出揶揄之色:“此人被南明朝廷发配到了东川,虽然凭运气据得夔州一地,却是地狭民贫,物产鲜薄,又在一众流寇压力下苦苦求存,又能有何实力与前途可言!再说了,就算此人不被东川的流寇消灭,现在清军已得江北,大局已定,那接下来必定全力从汉中入川,收夺东西二川之地,那这个不知真假的狗屁太子,只怕也是蹦达不了几天了。”
说到这里,左梦庚连声冷笑,又斜了黄澍一眼,方继续道:“真真不知,这太子已是这般苟延残喘,黄巡按却是何故,竟对此人如此高看,本世子实是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