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同床夫妻,尚是不能生死与共,更遑论这些新募之士卒!若不再抓紧时间,让这些原本就士气低落无心作战的军卒,一齐退保留都,只怕敌军一来,这些士卒根本不会卖命效力,而将会非降即逃啊。真到了这般结果,于我大明来说,复有何益!”
阮大铖说到这里,他一声长叹,转头便向弘光皇帝伏首道:“陛下,在下言语直接粗鲁,恐多有不妥之处,若陛下见责,尽可惩处微臣便是。”
他说完,复朝弘光皇帝连连磕头。
只不过,弘光皇帝却是木然地凝眺远方,眺向窗外遥远的天空,对阮大铖的话语,仿佛丝毫未闻。
弘光心下,苦涩难言,一时间,却又不知道要如何表述。
其实弘光皇帝也知道,那史可法所言,确是多为书生意气,基本不具备可操作性。但真要按马士英阮大铖这般行事,自己坐守孤城,又能保命多久呢?
他娘的,难道,自己这个才当了一年多的大明皇帝,竟然左右都是个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