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活儿了。
他这人心胸狭隘,但偏偏还有些大男子主义,但今后不会了,家里也没女人,他给谁大男子主义去?
收拾完楼上家居,又下楼收拾小诊所。
先拖地,擦洗四个病床,然后是擦洗药架。
药架上的药基本都甩卖给其他小诊所了,还剩在药架上的,除了一些中草药,西药自然不管是贵的还是贱的都统统扔垃圾篓里就是了。
肉好疼的说。
但这两年里他哪里会在乎这点药钱的损失,也就这时要重新开起这小诊所了,才看着这些过期作废的药品肉疼。
都是钱啊。
老爸老妈上夜市辛苦半个晚上,也才能赚个一二百,他浪费的这些药钱够老爸老妈半个月挣的。
更不要说他把这里空租了两年白掏的三四十万了!
人心里要是荒得长了草,那也会有些粪土金钱的气概了啊。
李嘉根一边收拾卫生一边自嘲着,然后收拾完药架,看到墙上挂着的一块牌子,上面写着:执业医师:李嘉根。执业药师:陈玉茭。
看了一会儿,摘下来就扔进了垃圾篓里了。
今后这里,只有他李嘉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