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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心情很不悦,因为这种行为让他感到抗拒。
而赵燕儿本人,也正是这个意思,只不过她倒没有怀疑王长贵,而是对他这个人产生了兴趣。
“请问赵捕头还有其他事吗?”王长贵撇嘴,质问道。
“不必客套,以后无人时就叫我赵姑娘吧。”
“至今为止,案情方面有突破吗?”王长贵不理会对方的虚情假意,平淡的反问道。
“月娥姑娘的住处已经勘查结束,留守的人手也全撤了回来。毕竟县衙捕快人手不足。何况还要去抓那个到处行窃的揽月!
王长贵,你说兰花和揽月之间是什么联系,会不会是同一个人?”
“这个可说不准,可能是,也可能不是。”王长贵摸了摸鼻子,目光对准赵燕儿的眼睛,不退半步,“那封信张三和你说了?”
赵燕儿点头又摇头,“百花教我知道,只是那封信上的兰花教却不曾耳闻?若真有其教派,在六扇门时不可能没听过。”
她肯定的蹙眉接着说下去:“月娥算是个孤儿,亲属一方完全没有收获。我们正试着从她平日里交往的人开始着手。白冰冰的出现,倒是一个重大的发现!”
王长贵默然,这月娥姑娘可真命苦。
赵燕儿的目光还放在王长贵脸上,似乎想寻找出什么。他知道,这是对自己心存怀疑的眼神。
看着她,他眼神丝毫没有闪躲。
“呵呵…那个你先稍等片刻,我马上就会过来。”赵然儿如梦初醒,似觉不妥讪讪离开了房间。
“呵呵…”王长贵也尴尬陪笑一声。
目送对方离去,说实在的,很多时候都有点看不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