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耳，被人听了去，听着就像呢喃。

说完她又后悔了，柳絮觉得自己问的有些不妥，可是话已出口，又收不回来，只能用转移目标来补救：“焦瑞他们都还好吧？他们几个也失踪了？”

冰屋比冰箱里暖和不了多少，柳絮整个人都趴在电暖气上，汲取着那仅有的热量。

聂兵坐在她对面儿，对于寒冷的室内毫无所觉，抽完一根，又从兜里抽出一根，继续通云吐雾。屋子里被捂得密不透风，聂兵如此抽法，没一会儿，房间里已是烟雾缭绕。

等了半天都没见聂兵搭话，柳絮被熏得眼泪都要流出来了，气的骂道：“你倒是说话呀？抽抽抽，光抽烟有啥用？你就是把自己抽死了，事情难道还能发生转机不成？”柳絮知道自己帮不上什么忙，可也不愿意看着聂兵如此颓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