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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贫道也不想穿啊!长安走马任斗酒才是贫道期许。”陈道人前刻还在嬉笑,后刻亦做严谨:“夫人,本将要出征了。”
婚期将近,陈道人也不愿说出这样话语,但家国在先,岂容将士迟疑。
“陈为公,何故又诓吾这些话?不愿娶便罢!”董白至此刻也不相信陈道人,毕竟他离这身盔甲差的很远。
“夫人,本将并未玩笑,确有一事要告知夫人。”陈道人很久没有做张安的严谨,都有点学不来了。
“嗯?”
“本将姓张名安,字仲定。九年前随义军征讨黄巾,与曹操并斩张角,后被先帝拔为右扶风,历任使匈奴中郎将,幽州都督,讨贼中郎将,光禄大夫,骠骑将军,大将军。”
十载光阴,弹指一挥,陈道给了董白一份答案,这就是他死去的身份,一个被世人吹捧到极点的身份。
“道人休要胡说!吾今日不想见汝。”董白得了真相,瞬时明白为何皇甫嵩,朱儁会亲自上门说媒,但她还是很难接受,转身回房,闭户静立,想起了当年文陵初相识之景。
“夫人,本将走了。”
董白隔窗静望,目送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