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有个屁用,朝廷上上下下都是人家的人,你这边状纸刚递上去那边就得被抓走。凭你们几个文人能顶个屁用,要发动百姓,要发动舆论攻势,你晓不晓得,只要把这件事情弄得天下皆知,事态必然会有转机。”
听纪寻说的头头是道,许靖终于信了,并对纪寻竖起了大拇指,连夸纪寻高明,可纪寻本人却是不信的,因为他这条计策虽然听起来厉害,却从根上是没有成功的可能的,因为所有的造势最终目的是引起当局者关注,却奈何我们的天启皇帝是个睁眼瞎,势造的再大人家瞧不见便都是无用功。
对结果,纪寻心知肚明,但他的目的达到了,二人寻了间客栈后,许靖当即把自己关在了房间里,埋头苦写。纪寻也没有闲着,他出去转了一圈,买了个风筝回来。
第二日,纪寻出去放了次风筝,此时正是放风筝的好时节,混在人堆里的纪寻丝毫不引人注意。
风筝放上了天,断了线,不知飘向了哪里,纪寻也不在意,回去的路上又买了个,隔日如故。
就这般三五日下来,科场舞弊的诸般事情在京城内已经人尽皆知,大家都知道线索是从断了线的风筝上洒落的,却没人知道那风筝是谁放的。于是,东西厂的特务们紧急出动,严禁任何人放风筝,可此时的纪寻已经收了手,因为效果已经达到了。接下来只需静观其变便是,更重要的是,纪寻给熊三的信已经八百里加急送了出去,想来这几日熊三派来的人便应该到了,届时,是走是留许靖就当不了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