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待到山花烂漫时  独行月下歌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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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中了凝血毒,先祛毒再说!”

苏灵芙扶着脑袋疑道:“什么……毒……”,话还未说完,就感到头昏目眩,眼前一黑,不省人事了。

……

天已逐渐黯淡,苏灵芙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草堆上,望向四处除了花草树木以外,只有眼前一堆火,岑康福正坐在另一边,手中不知在鼓捣些什么,仔细一看,他一只手撑着石板,另一只手握着一块糙石头磨着一摊红色的药泥,一阵诡异的血腥味正迎面而来。

苏灵芙问道:“年爷爷,我这是在哪?”

岑康福边磨药边说道:“你中了凝血针上的毒后昏倒了,我年老又带伤,没有力气将你拖到店里,所以将就些在这附近的树林中替你解毒。”

苏灵芙摸了摸身边的草地,空无一物,惊慌的说道:“我的两把剑呢!”

岑康福摸着下巴想了想,缓缓说道:“估摸着是落在马车上了,那车夫见你和那三个打了起来,趁乱跑了吧。”

苏灵芙失落的垂下了头,又摸了摸鼻尖,发现已经没有痕迹了,惊奇的道:“年爷爷?我鼻子上的伤?”

岑康福眉头轻抬,跟她说道:“已经痊愈了,我现在磨的东西是我自己备用的。”

见苏灵芙仍是脸露担忧,于是笑了笑又道:“只要解了毒,伤疤也会同样消失,你便放心罢!”

苏灵芙这才安下心来,但内心又有些事想问,却也猜出个一二来。岑康福定不会无缘无故被飞花教追杀,只是其中缘由,苏灵芙也开不了口追问。

岑康福停下了手中的活儿,从怀中掏出一块精细的布料将药泥包了起来,边收入怀中边自顾自地说道:“我以前也是在江湖之中有点来头的,人家都叫我‘摧心圣手’,不过后来我酿下大错,从此便与飞花教脱不了干系。

十二年前的寒冬,你父亲从外地抱了一个婴儿回来,那时你正安身于娘胎之中,而我正被飞花教教主追杀,于是躲进了苏家府中,你娘亲听到声响便出门查看了一番,正巧碰到追杀我的教主,然后两人大打出手,那时你娘亲正怀着九个月大的你,自然是交手不过教主,还一不留神动了胎气!教主见状也没多做纠缠,于是走了去,而我在府中见到莫彺,他身边放的令牌可是大有来头啊……我贪生一时,没忍住把那令牌偷了去,最后你父亲赶回来,见你娘亲动了胎气,一时生气责骂了她几句,于是他们就怄气到如今了。”

苏灵芙恍然大悟,原是爹爹误会了娘亲逞能不顾及我的安全,但这两人一辈子没低过头,又不知如何将事实告诉他们。

随后苏灵芙又问道:“那块刻着‘行’字的令牌,究竟有何来头?为何如此重要,爹爹也因此大发脾气。”

“当心!”

正当岑康福开口时,竟然有几个人已经悄无声息地潜行到了两人的身前,挥刀斩了下来。

“砰——”

尔后只听见一声击铁,快斩下苏灵芙脑袋的刀已经断作两节,断刃飞向了一边,深深地陷进一棵树中。

苏灵芙一瞧,原是岑康福射出的飞针折断了刀刃,但他弓身躲避的时候还是被砍中了后背,一刀血淋淋的刀痕显现在背后。

苏灵芙惊呼道:“何人偷袭!”

随后向最近一个刺客挥拳而去,但这次的人和上次那仨不同,各个武功都强于苏灵芙,仅仅是五招,对方的刀就架住了苏灵芙,而岑康福也因伤上加伤更不能抵抗。

苏灵芙本已心如死灰,只待对方挥刀之时,却发现众刺客都一动不动。

夜才露眉,蛙虫乐鸣。

她转眼一看,那些刺客皆是喉咙滋血,那血向下溅到苏灵芙脸上,吓的她花容失色,“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岑康福按倒了身旁已死的刺客,随后对着四周抱拳道:“不知是哪位高手?剑气化神!何不出来让老夫亲自道谢!”

只听到周围有蛙鸣,有虫叫,却不闻有另外的人声。

“你在我面前,怎敢自称老夫?”

突然一道声音由一边传来,两人望过去,只见那人身着紫服宽袍,袖可装风,一件白色的内衬衫,靴着深红,腰间系着一把暗色刀鞘的剑,手中还拿有两把一青一紫的剑。看向脸庞,神色十分的从容,似那草原上孤傲的头狼,又似一尊大佛,无悲无喜,无有挂碍。

岑康福惊出声来,忙单跪于地抱拳道:“独孤前辈!”

那独孤前辈没理会他,反而看向苏灵芙,苏灵芙正擦拭着脸颊,望他面容,也不似很老的模样,不过三十罢了。

“你可以叫我独孤妄,但以后未必不会改口。”独孤妄出声道,那声音仿佛不是来自于一个人的声音,一个有情感的人的声音,苏灵芙只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不过仍是叫了一声独孤前辈。

独孤妄朝着岑康福说道:“你的伤已至骨,不过还未到必死的地步,但也不远了。”

苏灵芙一听急的掉眼泪,忙道:“独孤前辈有何方法救回年爷爷?年爷爷因为我而伤,我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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