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了一个后世常见的飞人牌缝纫机的样子来。
“哥,你看。”刘猛冒着雨丝跑来,手里抱着一堆弹簧。
“真有你的。怎么做了这么多?”刘和抓起弹簧来,一个个地捏过去,硬度都还不错。
“再做一根针。这样的,你看,带着回钩,还要尖。”刘和指着画在纸上的缝纫针,说。
“这个也很好做。去年冬天射野鸡,我做了几十根袖箭,都是带回钩的,只需要放在铁槽里往细砸一下,再磨光。”刘猛说。
刘猛拆装家具好几年,已经有了一套行头。不知什么时候搬来的工具箱,就放在刘和坐的椅子下面。
凉风吹来,刘猛擦了一袖子鼻涕,推开刘和的腿,拉出小铁皮箱来,霹雳哐啷地翻腾起来。
刘和看着弟弟圆乎乎的脑袋,说:“接下来该怎么做,你看明白了吗?”
“我一看缝纫针,啥都明白了。”刘猛把袖箭压在一道细细的铁槽里,举着锤子敲打着,说。
“那你就折腾吧!我看见手工活就头大。”刘和说的是实话,趁机脚底抹油,溜到了后院背后。
只见刘舞正对着一个门板,刷刷刷地接连射箭,也射出了一朵又一朵箭花。
原来如此。此地不宜久留。
刘和悄悄地折回,顺着石子路走到前院,来到刘云的书房外,透过窗纸缝隙一看,只见刘云正对着墙上的《马说》细看,口中念念有词。
“还是找小池吧!”刘和绕到了慕容小池的门外,在窗纸上找了半天缝隙,总是找不到。
“你又干嘛?”小池一把拉开窗户,笑语嫣然地说。
“你是不睡,还是睡起来了?”刘和走到门口,就往屋子里挤。
小池打开门来,说:“下雨天,睡觉天。可是我睡不着,外面又很冷。”
“所以我就找你聊天来了啊!”刘和坐在炕沿上,伸手摸了摸小池的被窝,“你累了就躺着说吧!”
慕容小池果真躺下来,打着呵欠说:“你说吧,说着说着我就睡着了。”
刘和从被窝里缩回手,手里却抓着一张纸。
“这是什么东西,还藏在被窝里?”刘和一边打开,一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