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李慕?难不成是韩长瑄?!”
“错不了,感觉就是那位韩家二公子,人家一表人才,风流倜傥!”
“……
那人说完,众人明显脸色一顿,随后赶紧猜道。
只不过,那个人还是摇头。
“是咱们春波城城主的公子赵守拙?”
“对,就是他!别看这小子平时寂寂无闻,其实还是有点本事!”有人附和道。
“都不是!”那人摆了摆手。
“那到底是谁吗?能不能别卖关子?”众人齐齐望向那人,神色带点恼怒。
那人:“???”
你们自己非要猜?我能有什么办法?
“夺了韶花馆文试大赛的第一名,姓陈,名江。”那人淡淡的开口道。
“陈江?没听过,他是何许人也?”
“没听说过,苏郡有这位才子吗,老铁你是不是唬人啊?”
众人疑惑不解。
“唬人?我没必要骗你们。那陈江文采斐然,胸有沟壑。文试大赛三轮他都是第一名,甚至咱们苏郡大名儒沈博闻老先生,都直接夸赞道‘下一甲子大离文坛执牛首耳’!”
那人耐心解释道。
“我去!下一甲子大离文坛执牛首耳!这沈老夸赞的也太离谱了吧?”
“就是,太名过其实了吧!”
“不是吧,这样的话能从沈老口中说出?”
“……”
众人闻言,皆是摇头不信,或拍案大笑,或面露讥讽!
“哼!你们知道什么?那陈江诗词歌赋文章具是上佳,随口吟诵便是千古名句!”那人见状,冷哼一声。
随即,他又道:“第一轮诗词大赛,他以一首长诗《春江花月夜独占鳌头!人家开篇就是‘春江潮水连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
“写词,人家写尽千古之悲伤送别词‘杨柳岸,晓风残月’”
“第二轮比文章,人家写《三江阁序‘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老当益壮,宁移白首之心;’、‘穷且益坚,不坠青云之志。’!”
“第三轮,苏花魁出的题目是如何让一位歌姬名垂千古,人家陈江直接写了一首赞美苏韵锦姿色的绝美古诗‘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
我就问你们这样的诗词佳句,让你们现场写,能写出来吗?”
那人越说越亢奋,仿佛舌绽春雷,怼得客栈那些人哑口无言!
说实话,只有才子懂的才子。
因为他就是才子!
一番说完,众人沉默了。
的确沉默了。
片刻之后,才有人语气谓然道:
“枉我朱某人自认才华横溢,但和这位陈才子比起来,完全是渣渣啊!这特么写的也太好了吧!”
“岂知是好啊!这简直是传世之佳句!百年难得一见!”
“呵呵,百年,你在想屁吃呢?至少五百年!”
“五百年,这句话能从你口中说出来吗?起码得一千年起步!”
“如此说来,那李慕和韩长瑄输的不冤枉啊,出口就是传世佳句,这谁受得了啊!”
“这位仁兄,敢问那些诗词韶花馆可曾有人传出,我已经忍不住要观摩了?”
“……”
一时之间,众人各个脸色震惊,七嘴舌的讨论起来。
另一边。
这相似的一幕也在春波城各个茶肆客栈发生。
可以这么说,陈江的才气正一种恐怖的速度在三江数郡蔓延开来。
与此同时。
苏郡,韩府大厅。
“跪下!”
大厅内,一位气势不凡,样貌堂堂的中年男子,见到韩长瑄进门后,直接冷斥道。
“家主……”
一旁的梁姓老者忍不住劝道。
“梁老,不必多劝!”中年男子神色漠然的摆了摆手。
“哼!逆子,你出落烟花风月之地与人争风吃醋为父不管,可这次你居然为了区区歌姬,放弃了四象武府弟子选拔,你眼里可还有我韩家?”
韩雄烈一脸恨铁不成钢的看着韩长瑄,这般训斥道。
如今,韩家二公子在韶花馆和人争风吃醋,当众允诺放弃四象武府弟子选拔的消息,早已经传开。
得到这个消息后,韩雄烈自然十分气愤!
他韩家,可是大离王朝苏郡最有名望的武林世家!
可是,谁知因为此事导致韩家名声扫地,让人嗤笑。
“父亲,恕孩儿莽撞。我也未料到那陈江一介书生,武功竟然不弱于大哥!”
韩长瑄叹了一口气,苦笑着辩驳道。
其实他内心对苏花魁多少还有点心思…当然这句话说出,怕是父亲要家法伺候。
“家主,此次也不能算二公子鲁莽,那陈江此子施展的轻功疑是《叠云踏?”
就在这时,梁姓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