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这机器,我们的棉布价格可以压得比别家低得多,到时候谁能卖过我们?”
想到这里,吴巍又有些气恼:“最近隔壁县的陈家一直在和我们对着干,我们收多少棉花,他们就开更高价去收,分明是要和我们作对。”
尘竺住持点了点头:“虽然前段时间我们用功德库拉了全县的豪右大族投银子进来,但现在又要收棉花,又要制造机器,银子还是有点紧的。”
“这次我们还是省着点花,明年互市先小赚一笔,反正只要有这等神器,就算多花个几年,我们也迟早能占完整个北方市场。”
听到两人的对话,楚齐光说道:“慢慢造机器,产棉布,卖棉布,回笼资金造更多机器,卖更多棉布,这么干是不错。但如果是我的话”
跟在一旁的陈刚心道:“狗哥又要开始忽悠了,我得好好学着点。”
楚齐光说道:“这个月便把全青阳县的人都拉进来投银子”
吴巍不解道:“你说要把这么赚钱的生意让给别人来做?”
楚齐光吹道:“因为有了他们的银子,我直接就能用这银子收棉花,召集全县的工匠一起造几百台纺织机器,到时候赚的银子更多,影响力更大。”
“再然后,半年内我们就能用低价棉布冲击全灵州的棉布市场,不求赚钱,只求把其他棉布商人统统都挤死。”
“到时候我们便统领整个灵州的纺织协会,再把灵州最大的豪族、官员、亲王都拉进来投银子,一起运作赚钱。”
“这样我们的生意不但第一年就能做到全灵州,而且有了这么多背景以后,还不用给各个税卡、宗室、地方缴税了。”
尘竺点了点头,大汉虽然商税说起来很低,但是各个地方的苛捐杂税实在太多。
就算有吴阁老的面子,最多也就是青阳县不交税,去其他县里遇到各个地方衙门、宗室收税那大多也只能乖乖交了。
“到了那个时候,我们一句话就能叫全灵州任何一个县无衣可穿。”
“最多一两年时间,我们就能赚到我们自己慢慢卖棉布,卖十年都赚不到的银子。”
“而且有银子、有背景、又不用缴税,凭着这个优势,我们甚至能再把其他做盐铁、茶砖、马市的一个个都给吞了。”
听着楚齐光一顿乱吹的远大宏图,吴魏、尘竺的脸上都渐渐露出了向往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