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夫,田幸每次去洛城他又怎么不可能知道,要想知道田幸每次离开柳城去洛城发生了什么事情最了解的地方肯定是城主府,最了解的人肯定是柳随风,与其让柳青去打听,不如直接去城主府的档案库查,找柳随风问。
事情安排完,柳青领着齐林和鹤君瑶出去,杨逸拿起柳青送来的那份卷宗详细的看了起来,里面详细罗列了十副对联的来历和含义,也罗列了岐山十杰的的个人信息。
等到柳青安排完人手回来领着杨逸到了城主府,此时的柳随风正坐在武场上方,武场上,一群武夫正在对打练武,显得乱哄哄的,柳随风单手撑着脑袋,双眼虽然注视着武场,可眼神发散,显得心不在焉,两人上前作揖,他才回过神来,“你们怎么来了,田和找到了?”
“没有!”柳青很是不满,“我的城主大人,您要是多关心关心政事,少让我操心点,也许现在已经把田和给你带回来了。”
柳随风尴尬一笑,自知理亏,这些天来因为连绵大雨的原因,上面不少的府镇受灾,都跑到了城主府来要钱要粮,也幸亏柳青在处理,才让他落得个清净做了甩手掌柜,“那你们来干什么?”
“城主大人,既然我们现在是合作关系,那你对田幸的死是什么态度。”杨逸问道。
“态度?你是觉得我对田幸的死显得过于平淡,甚至是不闻不问?”柳随风反问道,“还是你觉得我应该大张旗鼓的为我的妹夫报仇?”
“我不关心你怎么做,纯粹是满足我的好奇心。”杨逸是真的好奇柳随风对田幸的死是怎么样的一个态度,田幸的死他早已经得到了消息,但是却没有任何的动作,他的态度很是值得玩味。
杨逸的话却是让他愣了下神,出声问道:“你今天来不会只是来知道我的态度吧。”他是准备将这个话题给翻过去,杨逸却没如他的意,“这只是我的第一个问题,也决定我接下来的问题。”
柳随风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问道:“我要是把你身边的那两个小家伙弄死你会怎么办?”显然柳随风把齐林和鹤君瑶比喻成了田幸。
对于杨逸来说齐林和鹤君瑶是他从五岁时便认识,那时候齐林四岁,捡到了尚在襁褓之的鹤君瑶,三人在街头乞讨求存,抢过恶狗的食,挨过刺骨的寒,偷过母羊的奶,直到遇到了储无为、齐柏林和鹤瞳三人,要说谁对杨逸来说最重要,那只有齐林和鹤君瑶两人,可是柳随风真的把田幸放到这了这么重要的一个地步?“可是我怎么看田幸在你眼中都是一个待宰的羔羊。”
“羔羊?”柳随风哈哈大笑,“他可不是一只羔羊,而是一座金灿灿的金山,不过不管他是羔羊还是金山,我也只有一个妹妹我唯一的亲人。”
杨逸对于他的话只是淡然一笑,这话他只会听一半,至于另一半,在杨逸的心里早已经将柳随风定性,他就是一个老狐狸,大大地狡猾,他也不再纠结柳随风的态度,而是回答了他先前的问题,“虽然我打不过你,你也不能把我怎么样,不过你要是敢动我的人,我就会动你的人,我成了孤家寡人,你也会成为孤家寡人。”
杨逸一句漫不经心的话却让柳随风的眼神突然冷冽了下来,直勾勾地盯着杨逸,这事赤裸裸的威胁,威胁他不准动齐林和鹤君瑶,杨逸的话同样吓了一旁的柳青一跳,杨逸的胆子着实有点大,再怎么说柳随风也是一方大员,这种威胁无异于时撩拨柳随风的逆鳞,他刚想出言缓和下现场冷冽的气氛,柳随风却突然缓和了下来,淡淡地说道:“还是说说你这次来的目的吧。”
“我想去城主府的档案库调些案卷看。”杨逸最后还是放弃了从柳随风这边直接打探田幸的消息,因为他已经不在详细柳随风的话。
“就这事?”柳随风同样不相信他的话,“这事你和柳青说就是了,用得着来问我?”
“不一样,你才是这座宅子的主人,总要尊重下主人的意见。”杨逸这话说的很是无耻,要说他尊重柳随风那就胡扯,刚刚还和柳随风叫板,互相威胁。
柳随风哼哼一声,不在理他。
一旁的柳青可不敢再让两人叫板下去,他时没想到杨逸的胆子已经能塞得下这个偌大的城主府,稳妥起见,他见两人都不再说话,赶紧拉着杨逸往档案库走去。
身后的柳随风看着两人的身影,眼神逐渐变得冰冷,他的逆鳞不是什么人都可以撩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