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落花有意随流水  剑行之残剑问天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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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盯着城主府那边的情况,另外持我的令牌回趟族内,让我父亲派剑叔过来压阵,这件事情不允许告诉任何人!”庄墨元说着从怀中逃出一块玉牌扔给了他,那人接过玉牌告了声“遵命”,战战兢兢地退出院子。

“待我取得神剑,练成神功,沐家就是我说了算,到时候,沐青鸾我一定扒光的衣服将你将折磨到跪地求饶!”凉亭中的庄墨元陷入疯狂,双眼中透出的淫邪没有半点的遮拦,仿佛他的一切邪念尽在眼前,伸手可得,他陷入了不可自拔的喜悦和满足中。

琴声骤响,原本清缓悦耳的琴声却变的有几分失落,几分悲凉。

琴声也将陷入疯狂的庄墨元拉回了现实,他冷哼一声,“后悔了?”说着撩开珠帘,走了过去,琴音又停,没一会的功夫,珠帘那边传来靡靡之音,却又似哭声,一阵和风吹过,吹动了珠帘,也吹起了庄墨元身下之人脸上的纱巾,那张完美的脸上两滴眼泪顺着眼角滑落,庄墨元愣了片刻,猛然抽了自己两巴掌,脸上满是愧疚。

洛城城外,齐林和鹤君瑶骑在马背上,鹤君瑶三步一回首地看向洛城方向,红肿的双眼中满是担忧和不舍,鹤瞳的话依旧在她耳边飘着,“义父以后不会再逼你做不喜欢的事情了,我们三个老不死的仇怨就让我们三个老不死的解决,你们三个小家伙要好好的,去做想做的事情,但是以后再也不准回洛城,也不准来洛州,永远都不能。”这话是在交代后事,也是遗言。

齐林一声不吭,双目无神,半个月前的伤已经好的快利索了,这功劳自然少不了他用药的本事。

“走吧,三个老不死的属猫的,九条命,哪有那么容易死,我们留下只能是他们的累赘,反而会拖累他们。”齐林终是想通了,出声安慰。

“既然知道会死为什么不离开,离开了不就能活。”鹤君瑶问道。

“修行之人不在绝处求生又怎么能攀上顶峰,况且他们已经卡在瓶颈十几年,这种痛苦和死又有什么区别,与其行尸走肉般的活着不如绝处求生,截取一线生机。”齐林苦笑了两声,“再说他们也不一定就没机会啊,一旦成了,你想想,有一个天位的师傅,这江湖还不是让你横着走,谁敢得罪你灭了丫的。”鹤君瑶被他一逗难得的露出了一丝笑容,深锁的眉头终是舒展了一些。

“话说我们俩在洛城受了那么大的苦,杨逸那小子不仅在那天去了柳城享福,对我们受伤的事也是不闻不问,等我到了柳城,非给他投点毒,让他也知道知道抛弃我们的后果!”齐林一想到杨逸在他们受伤的当天竟然去了永州柳城就愤愤不平,双脚不自觉地夹紧了马腹,手中的长鞭啪的一声抽在马臀上,马儿吃痛,一声长嘶,飞奔起来,洛州的天,艳阳高照,齐林的身后扬起阵阵灰尘,溅了鹤君瑶一身灰尘,鹤君瑶气极,扬起手中长鞭追了上去。

柳城的天,乌云笼罩,绵绵的小雨已经下了三天,杨逸躲在客栈里面研究着田幸的那本杂记,猛然间的两个喷嚏打的他猝不及防,一种不好的预感袭上心头,让他坐立难安,他思前想后也想不明白这种感觉来自哪里,索性收起了那本杂记,坐在窗台上看着窗外的风景品起了刚热好的小酒,很是惬意。窗外是方圆几百亩的湖,湖中有几艘小船雨中泛舟,细绵的小雨砸落在湖面上活泼了整个湖面,再远处,细绵的小雨阻隔了视线,烟波缭绕,好似人间仙境,看不透,却很是撩人,一如田幸藏起来的那个秘密。这三天中柳青来过一次,他送去州学的那批字墨经过那群老学究的研究已经有了眉目,也大概有了怀疑之人,现在做的就是收集这些人传世的作品开始比对,最终确认,这事儿工程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按照那群老学究严谨的性格来看,这事没个十天半月完不成。

找田和这事目前墨尘轩的案子是唯一的突破口,所以他只能在客栈里面等结果,柳青本意给他在城主府安排一个住处,他却更喜欢眼前的景致,柳青无奈只能随了他的意,扔给了掌柜的一笔银两,包了他的吃喝拉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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