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杨逸是个孤儿,五岁拿年被储无为收为义子,但是在洛城或者说除了储无为已经他的那般轻信以为再也没人知道他的身份,熟悉他的人都只知道他是个孤儿,所以柳随风这个突兀的问题到底是他知道杨逸是储无为的义子还是在探他的底,他试探性地问了句:“柳城主应该是误会了,我只是个孤儿,没有家人,跟不知道家父是谁,要是柳城主能够帮我找到家父杨逸我定当感激不尽。”
“没劲,现在的年轻人心眼子咋就那么多呢,真没劲。”柳随风一脸的嫌弃,“咱能不能真诚一点,开诚布公的交流下。”
杨逸眉头抬了抬,看向武场上面尚未清理的血迹,柳随风顺着他的眼神看过去,话语一赛,骂道:“嘿你个小兔崽子还挺记仇啊!”
“行!”柳随风忿忿不平,“那咱就把话挑明了说,你那老不死的义父储无为让你来柳城干嘛来了。”
杨逸一阵讪笑,他是没有了解过柳随风是怎么样一个人,可是就在眼前,难道说柳随风真的是眼前这样一个性格直爽的大汉,亦或是伪装。只是柳随风已经把话说的这么笃定他要是再反驳已经没有什么意义,如果说柳随风已经知道了他和储无为的这层关系,那他怎么知道的,亦或是柳随风已经在储无为的身边安插的眼线,要是这样,眼前的柳随风绝不会是眼前看到的摸样,“田家老爷死在了洛城。”
“就这事?你继续扯。”柳随风很是不满意他的回答。只是他的话刚说完便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田家老爷是谁,田实,他柳随风的妹夫,但是死在洛州的是田幸,也就是说他知道死在洛州的田幸就是田实,他的妹夫,而他刚才听到自己妹夫死了却是一点反应也没有,一旁的柳青以手抚额,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我去你个大爷的,你们这群年轻人的心是不是从煤矿里面挖出来的,怎么这么黑,这么脏。”柳随风已经郁闷透顶,他已经反应了过来,“得,今天就到这吧,我这张破嘴是说错错多,柳青,杨公子就交给你招待了。”柳随风说完气呼呼地站起身往内院走去。
送走柳随风,柳青尴尬地清了清嗓子,“我家城主性子比较豪爽直白。”
杨逸白了他一眼摸着肚子说道:“柳大人啊,我着来了都好一会了,我着可是从昨天晚上到现在都没进食了,你要是想要我着马儿跑至少让马儿吃饱吧,”
杨逸这话题偏得有点远,这已经是完全过了晌午了,谁能想到他竟然留着空肚子还想着到城主府来蹭饭,偏得他完全没有了脾气,沉默了好一会才转过脑子叫来下人去准备饭菜。
吩咐完这些,柳青才转过身来领着杨逸寻了一处庭院做了下来,“杨公子怎么就这么确定我们需要你。”
“怎么的,你们连货都验完了,邀请函也给了,现在想反悔了?”杨逸一脸鄙视地看着他。
柳青讪讪一笑,“那想必杨公子已经猜到我们需要杨公子做什么了。”
“你当我是神仙啊,算起来我到柳城今天才是第二天,我怎么知道你们要我做什么事情,看柳城主的态度肯定不是查他妹夫死亡的原因,怎么说田家老爷也是你们柳城主的妹夫,怎么的也有几分亲情在,就没想着给自己的妹夫报个仇什么的。”
“慎言,慎言。”柳青慌忙抬手制止他继续说下去,“这事是城主大人的家事,我们做属下的还是不要非议为好。”
杨逸听了嘴角微抬,“果然如此!”
柳青看着他迷之微笑不解地问道:“什么果然如此?”
杨逸摆了摆手说道:“还是不要非议为好。”这般欲说还休的的架势弄的柳青是瘙痒难耐。柳青的态度已然说明田实的死在柳随风那边就相当于死了一个普通人,说明他是一个相当薄情之人,薄情之人又怎么可能性情直爽,那只不过是他想要展示给别人的摸样,所以他刚刚和杨逸的对话落下的漏洞不过是他刻意而为之,在杨逸的心里面已然将柳随风划入了老奸巨猾城府极深的那一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