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把房子烧了吗?”这句话几乎是从沈墨的嗓子眼吼出来的。
沈墨每天对自己都是吾日三省吾身,省着点花!省着点花!省着点花!
因为他每天挣得那点钱基本都被他花费在修炼上。如果真将这房子烧了,他掏空身上所有积蓄也赔不起。
沈墨不太喜欢去银行,就像太监不喜欢去青楼,有些东西他没有,去了,也是自取其辱。
甚至,有时他觉得,用六位数的密码保护那两位数的存款,本身就是一种巨大的讽刺和侮辱。
也许是认识到自己真的做错了,也许是感到沈墨真的生气了,柳红衣伸出小手抓住沈墨的衣袖,像个犯错的孩子,认错道:“你别生气好不好,我只是怕你会饿,寻思给你做点吃的,看来我从前就是不会做饭的。”
“我哪知道你从前会不会做饭?反正,从今以后,你给我离厨房远一点。”
柳红衣直勾勾的看着沈墨,耐人寻味的问道:“你不是说咱俩是夫妻吗?那你怎么连我会不会做饭都不知道呢?沈墨,你该不会一直在骗我吧?”
“怎么可能?”沈墨没想到一个细节就让柳红衣抓住了漏洞,他脑中一转,说道:“那是因为跟我在一起,哪里还有你下厨房的机会,这么多年,我连厨房都没让你进过,自然也没计较过你会不会做饭的问题。”
“就像你还记得自己是怎么受伤的吗?”
柳红衣摇头。
“那你还记得什么是噬心蛊吗?”
柳红衣依然摇头。
果然,这小妮子真是将噬心蛊的事也忘得一干二净了,想起他体内的蛊虫,沈墨感到一阵头疼。
“你看,现在的你啥都记不起来,所以就不要胡思乱想了,你只需记得我对你的好就可以了。”
“我记得合法夫妻都是有结婚证的。”
“傻丫头,结婚证只能证明两个人躺在床上合不合法,却不能证明两个人在一起合不合适。”
把手中的东西递给柳红衣,沈墨说道:“这个给你买回来了,你换套干净衣服,我把这些收拾一下。”
一切收拾完毕,沈墨终于可以出门去办自己的事了,对于昨天同薛杰的冲突,他今天需要去找周老师问一问学院的态度。
打开房门,一道人影就在他的屋门口坐着,沈墨奇怪道:“怀朗,你怎么会在这儿?”
许怀朗,沈墨在青元学院最好的朋友,不同于沈墨,许怀朗可是特级甲班的学员,自身更是一级大战师的实力。
如果不是因为今年要代表青元学院参加沧城郡的学院大赛,他现在应该已经在更高的学府深造了。
沈墨的战师修行也是因为有许怀朗的帮助,才有这么大的进步。
“你什么时候来的?”
“就是在你说:傻丫头,结婚证只能证明两个人躺在床上合不合法,却不能证明两个人在一起合不合适”的时候。”
“可不是我想偷听啊,是你家院子的大门根本就没关。”
沈墨这才想起,刚才回家的时候,见到厨房冒烟就紧忙往屋内跑,一时着急忘了关院门。
“没想到啊沈哥,我只听说过金屋藏娇,没想到你这小破屋居然也能藏娇,高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