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有内伤怎么办。
“我饿了。”司若眼巴巴看她。
她语气温软,不像命令反倒像撒娇。
月云是头一次听公主用这种语气和自己说话,人一惊,满脑子只剩公主饿了这一个念头。
“奴婢这就去传膳。”
月云匆匆跑出去。
司若轻勾唇,等着吃早饭。
期间被摆弄着洗漱、穿衣、梳妆,快把她累死。
好在膳房的早饭早就备好,下人的手脚也麻利,很快布好膳。
这公主府的伙食属实不错。
司若吃的心满意足。
待婢女帮她擦完嘴角,她才想起些什么,问:“温祁起了吗?”
月云:“不知道,到现在没从房里出来,早饭也是他的书童拿进去的。”
司若闻言,想了想说:“那药呢?”
温祁被送到上京前就被废了武功,入京后,又被喂了慢性毒药,量不致死,但发作起来全身疼痛难忍,只能日日靠汤药吊着。
月云回:“都一并送去了。”
司若点点头。
至于喝没喝她没问,一般来说,他会喝的,毕竟疼的可是自己。
用完膳,司若出了府。
今日,臣相家的千金李梓安约了原主去花巷喝酒。
昨天原主差点霸王硬上弓。
她要是现在去找主人公纯属背锅。
才不要去,先让他自己冷静几天,反正也跑不掉。
……
“公子,那个女人出门了。”
案台前的人端起一杯热茶,不冷不淡的“嗯”了声。
他吹散浮起的热气,轻抿了口茶水,望于窗外。
正值初春,院子里的桃花开得正好。
阿予见自家主子又开始发呆,憋了会儿,没憋住出声道:“公子就不想跑吗?昨日那个坏女人这样对您,您怎么还沉得住气。”
“跑?”温祁侧目看他,“我一个病秧子加你一个小毛孩怎么跑,又能往哪里跑?”
“……不是,不是还有穆王……”
“阿予。”温祁目光沉下去。
阿予自知说错话,低了头不说话了。
温祁也知他是关心自己,敛下表情说:“以后不要再提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