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踹我!?”
被支子易按压在身下的粗犷藏族男人语气又变得十分嚣张,一股子‘山大王’的痞匪气息。
江景闻言,立马又给了这个藏族男人一个爆栗。
“我还敢打你的头呢!就你现在这样,还拽个毛线。”
爆栗确实爆,让藏族男人吃痛地‘嘶——’一声,但是他的表情却变得十分凶狠。
“草踏马的贱女人,你给我等着!老子一定要强了你!”说着,藏族男人的眼睛里又充满了wei琐。
支子易狠狠地踢断了这个藏族男人的两根肋骨,藏族男人简直要痛晕过去。
“对不起对不起,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放过我吧!”
藏族男人眼泪都要流出来了,痛感十分强烈,疼地他要晕厥了。
肯定是因为这个汉族男人不仅踢断了他两根肋骨,还顺便把他胸膜损伤了造成气胸!
MMP!该死的索朗一家!
从哪里找来这么凶悍的汉人为他们家撑腰?
草,居然还白白搭上两根肋骨。
不仅没有教训人,给索朗家一个下马威,还在众目睽睽之下这么丢脸?
呵!
他可是格喜家族的人,要是惹了他,在西藏就别想有好日子!
他多仁发誓。
今天他在索朗这里丢的人,早晚他要索朗一家千倍万倍奉还!
更何况,现在索朗家……
多仁被踢断了两根肋骨后,支子易便把他踢到一边。
谁能料到,多仁居然桀桀地笑着,眼神非常复杂地看着索朗。
“索朗,很好。今天,你给我记着!”说完,多仁便捂着断骨,让身后跟随的几个小喽啰把他给扶了回去。
见格喜家族的人走了,气氛又活跃了起来。
虽然格喜家族势力庞大,有非常雄厚的经济实力。但是惹格喜家族的人,又不是他们,何必让家庭的朝山节不痛快呢?
气氛虽然活跃了,但是索朗的表情却不容乐观。
他有些悲恸,面对餐饮制作,也有些心不在焉。
“对不起,亲爱的两位汉人朋友。刚刚很感谢你们能为索朗出头,但是却把你们给牵扯进来了。索朗很对不起你们。”
索朗自责地说着,两位藏族女孩愤怒却也有些悲伤,本就寡言少语的藏族男孩巴桑就更加沉默了。
江景这就‘黑人问号’了。
为什么索朗会说这样的话?
还不等江景继续细想,藏族小姑娘米玛便狠狠地跺脚。
“这个多仁,真是坏透了!要不是他贵为格喜家族的大少爷,他能这么嚣张吗!”
藏族大姑娘顿珠不争气地流下眼泪,拉着米玛,“妹妹,别说了。”
巴桑的表情也很抑郁,似乎也想说什么,但是忍住了。
周身的藏人都沉浸在朝山节的快乐活动中,没有人来关心索朗一家的生活。
毕竟所有藏人都知道,格喜家族的权势有多大。既然索朗得罪了格喜家族的人,那么,和索朗接近的人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先前对江景表示喜欢的几位藏族男人也不约而同地朝她和支子易投以可怜、惋惜的目光。
似乎江景和支子易得罪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人物一样。
江景皱着眉问索朗,“为什么您会怎么说?格喜家族和刚刚那个男人又是怎么一回事?”
面对江景的问题,索朗也不知从何说起,他花白的头发掉落几根,重重地叹了口气。
下午的日光十分柔和,欢声笑语穿插在这片餐饮聚会中,藏人都十分高兴,期待着即将夜晚、落日时分的晚会。
**
格喜家族是藏族里十分有声望的一个大家族,自A国建国以前,曾委派行政大臣来到边疆地区进行管辖。而当时掌管藏族安全的除了政要人物,便是家族依托着藏族的经济命脉。
格喜家族自上个世纪以来便德高望重,继承了一片土地的管辖,拥有不少的财产和权利。在A国建国后,西藏政府成立,格喜家族人才辈出,屡任高官。不仅有钱有权有势,而且很受藏人的尊敬。
但一山不容二虎,西藏除了格喜家族,还有不少其他家族,纷纷与之抗衡。
索朗一家便是上个世纪藏族的四大家族之一,名为夺卡家族的子孙。随着格喜家族和各个家族的地位攀升,夺卡家族一辈不如一辈。
本来格喜家族就在西藏权倾朝野,权势滔天,夺卡家族只是一个不起眼的小家族罢了。
但偏偏。
总有偏偏。
格喜家族如今由刚刚那位粗犷的藏族男人多仁的父亲接管成为族长,多仁作为大少爷自然也受到不少尊敬和崇拜。
自小开始,多仁就性格纨绔嚣张、十分目中无人。而多仁的父亲也非常贪污,经常偷税漏税,但是却始终没有被查到。由于上梁不正下梁歪,多仁从小也没有受到好的教育,于是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