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染了一抹血迹。
“辟邪剑谱”四个大字在鲜血的侵染之下,显得格外的刺眼。
……
是夜、玉馨子是痛呼出声,但是另外一人却只是闷哼跪地。
他的嘴里咬着一块布,眼前的树梢上挂着一块袈裟。
他拄着剑跪在地上,剑身上刻着三个大字君子剑,此时君子剑也被鲜血浸染。
岳不群终究选择了,练此功。
“我是为了华山派,为了振兴华山派,左冷禅咄咄逼人,百里辰、百里辰乃是魔道,下一次五岳会盟快要到了,还有漠北狼骑。”岳不群嘴上念念有词,在为自己的自宫找借口。但是他的眼前却一直在播放,三家集令狐冲一剑刺瞎十二人的一幕。
他是令狐冲的师父,但是却有人提议让令狐冲当华山派掌门。
枕边人,更是跟他说了好几次要将紫霞神功传给令狐冲的事情。他还年轻,难道就要让自己从华山派掌门之位上下来吗?剑气之争后华山派、华山派有什么,不都是他、不都是他一个人撑起来的吗?
凭什么,凭什么,辛辛苦苦打下来的江山还没能当上武林盟主,还没能称霸武林。
“我要让华山派重回五岳盟主之位。”岳不群忍着痛取下了最终的布条。他点了身上的痛穴,艰难地给自己上了药。
这一夜无眠的不仅仅是辟邪剑谱的修炼者,青城派的噩梦开始了。
在木高峰的偷袭之下,纵然有着余沧海的看护,青城派弟子依旧死了不下五人。
“木高峰,你堂堂塞北名驼,武林前辈,岂能做此偷袭之事,我青城派不知如何得罪你了,不妨说出来,我余沧海给你请罪。”余沧海脸上带着脸谱,这是他全神贯注下的状态。
等闲之人若是瞅着他的脸谱,会不自觉地分神,从而露出破绽。
“哈哈哈,余沧海,你谋夺辟邪剑谱,就应该想到自己有一天会死在辟邪剑谱的手上。”木高峰在树林中喊道。
“哼,”余沧海闻声,眼中一亮,朝着一棵树打去。
木高峰果然就躲在树后,两人连对十招,却是不分胜负的局面。
“辟邪剑谱,是谁?”余沧海看着木高峰问道。
“呵呵。”木高峰转身往树林中跃去。
余沧海没有再追,刚刚的交手他清楚,若是木高峰真的要走他拦不下。
拜师风清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