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快跟上。”
“哦哦。”
宁歆明显的感觉到了狗东西有些心不在焉的,但是她端着身份,都不想主动问他。
免得狗东西多想,以为她关心他。
只是狗东西难得这么安静,弄到她有些不习惯。
都怪狗东西平时太闹腾了。
袖子被拉住了没办法继续往前走,宁歆扯了扯无果,只能回头。
狗东西这走路还要牵的臭习惯是谁给惯的。
“姐姐以后觉得我无用了后也会将我像姜丹一样随意的丢在地上,想杀就杀吗?”
少年的睫毛颤了颤,扯开了宁歆围在眼间的黑色的绸缎,和她对视。
倔强的想要一个答案。
“你最近可有看什么奇奇怪怪的换本子。”
哪家书社的,她要给掀了。
都印的什么书,害的狗东西整天把自己代入一些狗血的女一号角色中。
“没有。”
少年闷闷的说道。
这个蛇精病把他想做是什么人了。
还不回答他的问题。
就知道转移话题。
“乖一点,什么事都没有。”
少女没有神韵的眸子平视着他的喉结,语气淡淡的说道。
“那我乖一点,姐姐不要把我丢了。”
就这么一句话,郝子骞硬是从里面挖掘出了好多深层的含义。
这个蛇精病没有说把他丢了对不对?
她果然是对自己是不一样的。
宁歆不知道究竟那句话说的不对,让这个狗东西又多想了。
行了,更黏在她身上了。
宁歆没有动,任由郝子骞将绸缎重新系在他的眼部。
说话就说话,动手动脚的毛病是怎么回事。
“何时开的刃。”
两人并排走,红色的余晖将两人的影子拉的长长的,看起来竟然十分的融洽。
“上次比赛上被人打的,血滴在上面就开刃了。”
古有高祖斩白蛇开刃,今有狗东西被打开刃。
宁歆甚至想要抱拳说佩服。
这狗东西的血是什么做的,开启神秘旅途的钥匙吗?
这不是主角的命运吗?
“姐姐,我被人打了你都不吹吹吗?”
宁歆听着衣服摩擦的声音,面色越来越冷。
“把衣服穿好。“
不知道她现在是个瞎子吗?
看个鬼。
这就要走到外面了,一点羞耻心都没有吗?
“摸摸也行。”
“滚。”
郝子骞的情绪来的快去的也快,宁歆都为之称奇。
这样的人,最是不会被漫长的寿命拖累。
还真是挺合适的。
宁歆转着手上的纳戒,面上看不出什么异样。
皇宫。
宁歆拒绝了皇帝准备的小轿子,只是单纯的觉得有些傻逼。
这种快乐原谅她欣赏不来。
“仙子。”
宁歆抬头,根据声音判断应该是一个非常年轻的男人。
“国师。”
语气非常肯定,没有一丝怀疑。
“哈哈哈,仙子真是爽朗的一个人。”
好看的男人。
郝子骞瞬间警惕起来。
这人,年纪轻轻的,长得这么好看做什么。
看着这个蛇精病笑的那么好看。
少年瞬间吃味起来,这个蛇精病,笑的那么假,还笑什么笑。
“姐姐,我们问完就走,不要和这种人说话。”
少年的手搭在宁歆的腰上,虚虚的圈着,两人的距离看起来十分亲密。
仗着宁歆看不见,少年对国师冷哼了一下。
这明明是打着老皇帝的名义让他们进宫,确实一副主人的样子。
不是明摆着告诉他们有鬼。
国师的脸上依旧带着笑,但是眸子里却带着寒意。
出于男人的直觉,郝子骞敢肯定这个国师一定对这个蛇精病有什么企图。
看着这个蛇精病什么都不知道还笑的十分“灿烂”的样子,他就感觉脑壳疼。
这个蛇精病一点都没有意思到自己笑的有多好看。
早知道他就直接领着这个蛇精病夜探皇宫,不整得那么麻烦了。
“国师可听说过上元河。”
宁歆脑子里只有怎么搞死邱玲珑的事情,根本就感受不到两个男人的针锋相对。
“上元河不就是宫中西南角的一条小溪,莫不是还有其他我不知道的也叫上元河?”
“嗯。”
本大人知道了,这就去上元溪去搞死邱玲珑。
这次绝对斩草除根。
“这凡界虽然灵气不足,但是习惯了也挺好的。”
国师的话带着看透红尘之后的洒脱,宁歆装模作样的附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