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瞥，他甚至连容貌都只是从照片上看来的，这才是真正意义上的第一面。

给他的感觉……苏宇明看了一会儿，玉沉似乎是察觉到了他的视线，清冷的眸子看过来。

苏宇明不知道这个对视的过程有多久，但他感觉很漫长，那人的眼睛看过来的时候，他觉得自己一下就被冰封了。

“苏先生。”

眼神冰冻了他，声音唤醒了他。

苏宇明回神，下意识去看手表。

玉沉到来之前，他看过时间，两点半差两分钟。

她踏着时间进来的，两点半，两个人简单到极致的交谈，最多一分钟。

他看着手表，秒针转过中间，分针跳动，到了三十一。

几秒钟！

甚至只有一瞬间！

苏宇明心里一惊，整个人都失了最初的气度，平心而论，他怕这个人。

难得从另一个人身上感受到了畏惧。

“宋小姐。”苏宇明低垂着头，不再去看她的眼睛，“这几日叨扰了，实在抱歉。”

玉沉摇了摇头，“不必，他这些日子没安全感，所以一直没能应苏先生的约，该说抱歉的是我。”

苏宇明闻言，略微诧异地看了她一眼。

不过转念一想，她这样才是合情合理的。

她能经营这么大一个公司，而且所有东西都能掌控自己手里，就能看得出来她不是一个简单的人。

苏家和陆辞安之间的事，只怕她早就知道了。

苏宇明想着，再次抬头去看玉沉。

玉沉回了他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

苏宇明又有了一种完全不同于刚才的危险感。

他下意识收回了视线，打消了所有想要问那件事的心思，开口，“宋小姐，我是代表苏氏集团，来和宋小姐谈合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