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云立马迎上去,“姐夫,萧万生他……”
谭世尧抬手止住他,“擒方已经大致和我说过了,萧万生尸首可找到了?”
“就在里面!”
谭世尧走进大堂,看到地上担架上的萧万生,死状奇怪,像是有中毒迹象,于是问道,“萧万生怎么死的?”
冯云随即踢了一脚萧禹,“姐夫,他知道。”
萧禹只好一五一十的都给说出来,谭世尧听罢,“难怪!只是没想到裴纹绍居然有如此能耐,在林阳城还能有内应,不过幸亏本府早一步进城。”
“冯云你即刻派人去弄副好点的棺材,先把尸首抬下去好生安放。等杨景兴见过之后,再安排入殓下葬。”
“知道了,姐夫。”
然后又转头问萧秀,“萧秀,你可都看清楚了,你堂爷爷之死你要与杨景兴说清楚。”
萧秀尚在悲伤之中,伏地说道:“是,大人。还要谢过大人体桖,使堂爷爷安息。”
谭世尧转身负手而立,“好歹是以前大梁的禁军都督,一代老将,不应曝尸荒野。”
随即便带人走了,他还要去看看董擒方那边的情况。
再说董擒方从谭世尧哪儿接令后,首先就先赶往西门,在南门降将的劝说下,西门守军略微抵抗便投了降。于是他先是派人接城外的顾臣儒进城,顾臣儒哪儿还有五百人,进城也多一分力量,城内降兵少说也有两三千,他也害怕弹压不住,再说有顾臣儒在,他更安心。
处理完南门和西门,便匆匆向北门而来,不知道是不是拖太久,北门敌军严阵以待,任人怎么劝说丝毫不为所动。
“兄弟袍泽们,别信这狗贼之言,他们私自放宁州军进城,必遭萧大人严惩!”
那将官一提萧万生,北门守军纷纷后背发凉,更加怀疑敌视地看着董擒方。
董擒方怒视那人,“放你m的屁,老子再给一次机会,此刻不降稍后一个不留!”
那人心神一动,张口就来,“兄弟们横竖是死,不如降了城外的裴纹绍,引他们两军相争,也算是个痛快。”
董擒方这下哪里还反应不过来,这厮肯定不对劲。
不待他多想,那将官带着亲信已经摸到城门了,其余人也不知拦还不拦,犹豫间北门已经打开。
城外的熊猛却是见机就带人冲了上来。
“可恶!”董擒方唾骂一声,挥槊上前,誓要杀了这坏事的家伙。
熊猛也是来得迅速,到了城门口,那将官如见救星,带着手下跪倒在地,“将军不要动手,我等愿降,愿降!”
熊猛故作威严,“既然你们有这眼力劲,愿意打开城门投降,待我禀报刺史大人后,必然不会为难你们。”
“谢过将军!谢过将军!”
董擒方怒火中烧,“熊猛,交出那厮,这狗贼胆敢戏弄于我,看我不非活劈了他。”
声音一出,熊猛一副才看到董擒方的样子,笑着拱了拱手,“我道是谁,原来是董将军。不巧啊董将军,这人刚降了我军,要是交给你,恐怕我家大人会怪罪。”
董擒方正在气头上,也不跟他客气,“熊猛,你交是不交?”
“你待如何!”熊猛毫不示弱,握紧了手中的大刀。
正在火药味十足,一触即发之时。城门口慢悠悠地传来一个声音,“不知谭世尧帐下何时出了你这号人物,脾气火爆的紧啊!”
原来是裴纹绍得知北门洞开,熊猛带人前去,他也闻讯赶来。
董擒方冷哼一声,“裴大人少阴阳怪气,如今林阳是我家大人先拿下的,那么依照约定林阳就是我宁州军的。你们还是赶紧退出去的好,免得伤了两家和气。”
裴纹绍冷笑,正要发作,从刺史府出来的谭世尧带着骑兵到了。
“裴兄来早了,等谭某收拾好林阳,再邀裴兄做客。”
裴纹绍皮笑肉不笑,“谭世尧既然你先进林阳,那便归你就是。可城中物资咱得平分,还有这些降兵是自愿降我,你也没理由硬抢,你说是不是!”
这一会儿时间谭世尧也从董擒方那儿知道了事情大致,“这几个臭鱼烂虾给你又何妨,只是城中物资你休想。”
“谭世尧,你不要欺人太甚!就凭你这点根基,你信不信老子这就回去端了宁州,废了你!”
这下谭世尧也怒了,“老子欺人太甚?你动下宁州试试,今日本府就和你新仇旧帐一起算算。当初你攻下襄州,勾结我娄山关守将朱明,里应外合,假传襄州溃军,偷袭我宁州是也不是?”
这下裴纹绍愣住了,随即大怒,“谭世尧你血口喷人,你好歹是一州刺史,编出这等谎话也不怕被人耻笑?”
“我编你m!”
二人都是一副信誓旦旦的样子。
“真不是你?”
“你真被偷袭了?”
两人诧异地看向对方,“谭世尧,我裴纹绍对天发誓,绝对没做过这事。等等,你说你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