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划过自己的脑袋,落在自己的后背上,程子欣并不反感,微微摇头:“你这个坏蛋,一看就很花心,你是不是对很多女人都这么说过?”
陈永仁在程子欣身旁坐下,同时搂住对方的细腰:“你错了,我可一点也不坏,我只不过是想给她们一个家而已。我这么做,你难道不觉得伟大吗?”
“噗嗤!”程子欣顿时被陈永仁的厚颜无耻给逗笑了。
“对了,子欣,有没有听过一首歌?”
“什么歌?”
“痒。”
“痒?好奇怪的歌名,没听过。”
“没关系,我来教你唱。”
下一刻,套房内响起了陈永仁充满磁性与暧昧的歌声:“她,是悠悠一抹斜阳多想多想,有谁懂得欣赏
他,有蓝蓝一片云窗只等只等,有人与之共享
她,是绵绵一段乐章多想,有谁懂得吟唱
他,有满满一目柔光只等只等,有人为之绽放
来啊,快活啊,反正有大把时光来啊,爱情啊,反正有大把愚妄
来啊,流浪啊,反正有大把方向来啊,造作啊,反正有大把风光
啊,痒大大方方,爱上爱的表象
迂迂回回,迷上梦的孟浪越慌越想越慌,越痒越搔越痒
”
随着时间的流逝,经过陈老师的悉心教导,酒店套房内很快响起了程子欣的高亢歌声:“来啊,快活啊,反正有大把时光来啊,造”
就这样,在江耀伟带着人收拾下场,李文彬和韩效忠代表警方高层接受记者的采访时,陈永仁则不停安慰着独自在港岛飘零的程子欣。
两小时后,身心得到彻底释放的程子欣陷入了深深的睡眠当中。看着对方嘴角的翘起,很显然正做着一个好梦。
正如陈永仁之前说的那样,等天一亮,程子欣就会忘记了今晚的各种惊心动魄。
看着窗外月光照耀下女人甜美的睡姿,陈永仁喝了口红酒,然后拨通了手机:“是我,安排几个家伙进赤柱监狱。等风声过去后,干掉那个洪继鹏。至于理由,斗殴或者自杀都行。”
“好的。”
挂断电话,陈永仁把手机扔到茶几上,赤身站到阳台上。
陈永仁的目光略过阳台地板上的不少水渍,落向了远处还在忙乱中的红隧港岛出入口。
感受着不时吹过身体的夜晚凉风,陈永仁淡淡道:“洪继鹏啊洪继鹏,你最好祈祷你的弟弟下去后不要走的太快。否则的话,等你下去后,可就找不着他了。”
月色下,陈永仁脸上的笑容分外柔和,也分外冷漠,就仿如高高在上享受众生百态的神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