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鸟的岁数,他难免会遐想连篇,算不算是人之常情?”
符箐淡然道:“白读了那么多书。不刃而杀人者有二,谗言,爱欲。”
容鱼一笑置之。她们接触卷宗档案多了,就会发现官场内幕,比书上的故事精彩多了。
符箐问道:“崔国师,做了很多很多的事情,却也有很多问题,好似故意留着,到底是必须如此,还是有意为之?”
容鱼收起手掌,正色提醒一句符箐,“不该你想的,就别多想半点。”
符箐点点头。
容鱼笑道:“我这是一语双关呢。”
符箐羞恼,伸手去打那口无遮拦的家伙,容鱼笑嘻嘻道:“何必舍近求远,何必舍大求小。”
她们打闹过后,容鱼看了眼屋外的天色,有些奇怪,国师怎么还没来?是了,国师要先参加小朝会,要与陛下讨论大骊新任吏部尚书的人选。
天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