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世纪不缺人才,缺的是坚持勤劳的人才。
时间紧迫,他让矮壮汉子二次蒸馏,掐头去尾,看花摘酒,他自己则到知味观讨要好酒回来再加工。
“没想到,秦师爷还是个好人,以后你得好好酿酒,报答师爷。”
“知道了,爹。”
矮壮汉爷俩目送背影被夕阳镀了一层金边的秦川离开。
小瘦孩那一刻甚至还觉得秦川背影跟他梦里的背影一样,一样的光芒万丈。
等到了知味观,已经天黑了,秦川推门进去,却没有找到一个人。
大堂往日繁华已落尽,只余后院虫声唧唧,微风轻拂,树影斑驳下有花容望月。
他想起自己年少时苦练绘画,只是想为一个美术社的女孩,描一张清幽月色,风也温柔的画。
可惜直到笔停了,没等来那个夜晚,也没等来那个女孩。
他悄悄去了厨房,拿了块黑炭,取了开化纸,又悄悄地回来,画下了这份宁静。
夜深了,凉意随风来,透入杨子君白纱,她也没感觉到冷。
或许她开始习惯夜深人静的时候,与凉风为伴。
一张白纸飘到了她脚边,上面若隐若现的线条引起她的注意,弯腰拾起。
这她这纸一展开,便是展开了她的余生。
秦川来这的目的已经不重要了,他径直走出了知味观,走在喧闹的大街上。
他感觉周围的一切都变得那么的有意思,连背后的人也是那么的有意思。
“跟我走,不然小心我的刀子不长眼。”,声音冰冷无情。
“哪有刀子会长眼睛的,鬼故事吗。”,
秦川的调皮换来腰间的剧痛。
“闭嘴,跟我走,不然,要你小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