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言。”赵老道。
“哼!谁是你老弟,谁愿意和你称兄道弟了,不过,如果你愿意称我为长,我倒是可以考虑认你这个弟弟。”何正道捋了捋胡子道。
“何不休,你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要是你爹还在的时候,你的屁股早就开花了。”赵老大声道。
“赵长坤,欠揍是吧你!”
“来啊来啊,我还怕你不成!”
一旁的刘老只能摇头,这两人又吵起来了,都吵了几十年了也不嫌累。
酒席就在这番笑闹中结束了,在即将散场的时候,肖宇道:“师父、赵老哥、刘老哥,不知你们可知晓在治疗癌症方面的顶级医生?”
“癌症?什么癌症,是肖老弟你的家人?”赵老问道。
肖宇点点头道:“是我的父亲,晚期肺癌。”
赵老点了点头,开始思考自己认识的医生中,谁对癌症最擅长。
“嗯...徒儿,师父我倒是认识一位中医国手,但他已经退休,除了应某些人物的邀请,要想请他出山很难。”何正道道。
“师父,还望您告诉徒儿,不管请他出山需要什么条件,只要我能做到,哪怕上刀山下油锅,我也会去做。”肖宇斩钉截铁的道。
“傻徒儿。”何正道叹了口气,他道:“他在年轻时欠了我一个不大不小的人情,到时我会请他出山。”
“你说的这位国手,可是徐元丰徐老?”刘老忽然问道。
“正是!”何正道点点头道。
“如果是他,对于晚期肺癌治好也不是不可能,不若这样,到时我与你一同去请他,相信他会卖我们几分面子出山的。”赵老道。
“师父,赵老哥,大恩不言谢,我...”肖宇直接跪了下来,终于,父亲有希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