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对皇位毫无兴趣,也正因如此,朕才放心将唐国北方要塞酆都交给他来掌管,可是如今......”唐皇摇了摇头,道,“不说他了,星洲近日如何?皇兄可就他这么一个独子。”
“回皇上,奴才有些话不知当讲不当讲。”钱穆想起坊间传闻,不禁苦笑道。
“讲!”
“许星洲他最近干了一件大事。”钱穆轻咳两声,“他......他......”
“他怎么了?”唐皇问道。
“他先前花费白银六万两购进了十万余株天毒兰,后因银两不足,把皇上您亲赐的别苑给卖了,只......只为了买下五万余株的天毒兰......”钱穆小心翼翼道。
唐皇闻言愕然,随即拍案而起,勃然大怒,“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竟是将朕的赏赐卖了?胡闹!”
“皇上息怒,皇上息怒。”钱穆作势跪了下去,“许星洲从小为非作歹惯了,有此作为,也......也属常理。”
唐皇双目盯着钱穆,使得钱穆大气不敢出一声。
“传朕旨意,镇北王子许星洲,枉顾礼法,不学无术,大逆不道......”说到这里,唐皇叹了口气,无奈的摇了摇头,“皇兄正处于水深火热之中,许星洲又是其独子,还是下令申饬申饬罢了。”
“都说虎父无犬子,朕的皇兄怎么就生了这么一个儿子。还真是......还真是别具一格。”唐皇愤怒之余,便是感觉到有些悲哀。
皇室宗族出了个这么败类的子弟,堪称皇家的耻辱。
“这皇家的脸面,倒是叫许星洲丢尽了......”唐皇似是乏了,语罢,双眼便缓缓的合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