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乱,那支价值百两的笔在他肥胖的手里被折断。
汪祥害怕,事情败露后,他会被当成弃子丢出棋盘。
“来人!”
刚才出去按汪祥指令办事的亲信立刻冲过来,跪在地面。
“调动所有人手,府衙的,那帮世家豪绅的,哪怕是去征兵抓人,也要给我顶上去,把永安守住!”
亲信早年间,汪祥落魄的时候就跟着他。对此人的脾性十分了解,向来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城府极深。能让他也动容如此的事定然十万火急,不敢丝毫怠慢,调集所有人手,直奔永安最大家族赵家。
到赵府门前,一个看门仆役立马将他拦下,但看见气势汹汹的差役顿觉不妙,也害怕地退几步。
“不知道官爷您来我们赵府是做什么的?我们老爷和你们汪大人可是过命的交情。”
“哦?过命的交情?我怎么不记得了?”
原是汪祥怕亲信的面子不够大,于他出门后,又让人抬了轿子赶来。
掀开帘子,汪祥从四个汉子抬的木轿中走出,头上还戴着次冠。仆从再没有眼力见也知道汪祥的身份,迅速转身去通报管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