勤快的,以后肯定会更勤快……”
两人说着话,不多时,便见红袖步履匆匆地走了出来,俏脸通红,神情好似有些羞恼。
“怎么了?”
李岳连忙迎了上去,有些疑惑地打量着红袖,“店家欺负你了?”
“没有,”
红袖连忙垂下了头,俏脸却更红了,“少爷……胰子太贵了……我想让店家折点价的,可是,他死活都不干……”
“怪我!怪我……”
李岳恍然,却也有些惊讶,“那胰子到底怎么卖的呢?”
先前他已经买过不少东西,对银子的购买力多少也有了些概念,刚刚给红袖的那颗碎银子少说也有两钱多,换成铜钱足有百多枚了,买三文钱一串的冰糖葫芦也可以买四十来串了,竟然还买不到一块胰子?
“那个……”
红袖有些犹豫,“玫瑰香的……要三钱银子一块,桂花香的要二钱八分银子一块……最便宜的也要二钱五分银子一块……”
“呃……”
李岳也被震住了,“这个……确实有些贵!”
话虽这么说,但李岳又摸出了一块五两足色的银锭递给了红袖,“不过,少爷也买得起!你再进去,不把这五两银子花完了,就不许出来!”
“啊……”
红袖一紧,却不敢去接银子,只是低着头轻轻地劝着,“少……少爷,有钱……也不能这么花的……”
要知道,在这个时代,二十多两银子省着点花都够一户五口之家一年的开销了。
李岳刚刚买了那么多东西,也没有把五两银子花完呢。
“对!”
见红袖一副受惊的模样,李岳连忙展颜一笑,“红袖说得有道理,那就这样吧,你进去帮少爷买一块玫瑰香的胰子,再给你自己买些东西,剩下的给少爷拿回来。”
“好的!”
红袖这才神色一松,接过了银锭。
这胰子……还真他娘的是个暴利行业啊!
望着红袖的背影,李岳却有些兴奋。
这个世界从不缺钱,只是因为一小撮人占据了大多数都财富,这才有了那么多穷人,而这胰子的生意显然赚的是富人的钱。
大有可为啊!
“少爷,这一块是给你买的!”
不多时,红袖便出来了,递给了李岳一块胰子,又拿起另一块胰子扬了扬,笑靥如花,“这一块是我和吴婶的!”
“真不买些胭脂水粉了?”
李岳呵呵一笑,着接过那块胰子打量了起来。
这胰子与李岳用过的香皂大小相仿,四四方方,外面包着一层防水纸,纸上印着一朵玫瑰花和五个字——玫瑰香胰子。
“不买了!”
红袖小脸一红,“红袖还小……涂脂抹粉的会被村里人笑话呢!”
“也是,”
李岳呵呵一笑,“走,先找个地儿吃饭去。”
一路上,红袖和阿虎吃了不少零嘴,李岳却一点都没吃,害怕被熟人看到骂自己有辱斯文,此刻确实也有些饿了。
“好嘞,”
阿虎吃了不少零嘴,但零嘴可喂不饱他那具壮实的身躯,闻言连忙咧嘴一笑,“少爷,听三老爷说,罗锅巷里的瓦罐鸡可好吃了……”
“好!就去罗锅巷……”
李岳大手一挥,三人上车,直奔罗锅巷而去。
李岳自然不知道罗锅巷在哪里,不过,有阿虎赶车。
阿虎赶着驴车出了西门大街,却拐进了旁边的一条小巷子里。
“阿虎,”
小巷破败狭窄,红袖不禁有些埋怨,“你这是选的什么路嘛!”
“呵呵……”
阿虎回头冲红袖憨憨一笑,“自然是近路……”
“昂……呼哧呼哧……昂……”
阿虎话音未落,前面拉车的骡子却惊惶地后退了两步,吃疼地嚎叫了起来,嚎声似驴。
“哎呦……”
骡子身前便是一个三岔路口,一个身材矮胖一身粗布麻衣的汉子已经跌坐在了巷口抱着肚子嚎了起来,一脸的痛苦之色,“哎呦……疼死我了……疼死我了……”
骡子撞人了?
李岳望着那矮胖汉子,不禁有些狐疑。
拉车的是马骡,行动灵活,性情也很温顺,而且此时又走得很慢,怎会撞到人?
难道这大煌王朝也会有人“碰瓷儿”?
“大叔,”
阿虎却没多想,脸色一白,慌忙跳下车冲到了那矮胖汉子面前,伸手就要去扶,“我……你……”
“我什么我,你什么你?”
但阿虎的手刚伸出去,旁边巷口突然又蹿出三个年轻汉子来,当先一个身材魁梧、仪表不凡的麻衣青年一把就将他推得踉跄后退了两步,怒目圆瞪,一脸恶狠狠的表情,“你怎么赶车的?都把我叔撞成这样了,说说咋办吧?”
闻言,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