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暖洋洋的日光透过玻璃照射在房间内。
窗外的几只小鸟一同站在屋檐上,不知在聊着什么,叽叽喳喳的声音此起彼伏。
房间里,一张宽大柔软的床上,正响着轻微的呼噜声。
突然,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响起,打乱了此刻的宁静,屋檐上的小鸟也被吓的四散飞去。
床上的人眉头紧皱,手臂乱摸,寻找着噪音的来源,当拿到手机时,熟练的按下拒绝键,然后转头又睡了过去。
5,4,3,2,1,急促的铃声掐着点响了起来,床上的人终于坐了起来。
拿起一旁的手机,看着上面显示的“周扒皮”三个字,脸上稍微有些疑惑。
不过对于打搅自己睡眠的家伙,李易从来都不管她是谁,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他也得骂他个狗血淋头。
“喂,你谁啊你?大早上的吃饱了撑的打电话,不知道我在睡觉吗?你他哔哔哔哔哔的!他哔哔哔哔哔的,艹,你哔哔哔哔哔的!去你哔哔哔哔哔的!滚!”
不等对方出声,李易挂断了电话,又倒回床上睡了起来,五秒钟就传来呼噜声。
墙上的时钟没有因为刚刚的事情而停止摆动(真停止了,这就是个灵异故事了)。
当时针指向早上八点时,这栋别墅的外面响起了一阵跑车的轰隆声,伴随着令人牙酸的刹车声,跑车完美的一个漂移停在了别墅的门外。
跑车的右车门率先开启,从里面出来一位扎着马尾辫的漂亮女孩。
此时的她脸上泛着不健康的白色,戴着眼镜的瞳孔左右瞄了瞄,找到了一个绿色的垃圾桶,然后急忙的冲向前。
伴随着“呕呕呕”的声音,跑车的左车门也开了起来。
映入眼帘的先是一只黑色六厘米高跟鞋,以及浑圆修长的白色美腿,再之后就是一只运动鞋,脚后跟此时正微微露出,很快,一只同样的高跟鞋被扔在了地上。
换上高跟鞋,站起身来的女人戴着一副墨镜,虽然看不清全脸,但周围的其他配件让人不难想象这位女主人公的美貌。
身上的衣服是很职业的ol装,虽然不知道牌子是什么,但做工的精美程度绝对是高级的奢侈品。
女人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见没有什么异样便朝前走去,优良的家教让她驻足在别墅的门口,按下了门铃。
十几息后,见没有什么反应,又重新按了一遍,这次等待的时间更久,约莫有五分钟的样子。
门口的女人终于收起来刚刚淡定的模样,额头的川字以及手背上青筋蹦起来的样子,无不说明她此时此刻的愤怒。
转过头,隐藏在墨镜下的目光看向了一旁时不时还干呕一下的助理。
感受到前方的目光,助理一下子腰也不酸了,腿也不打颤了,连呕吐的感觉都被硬生生的憋了回去。
不等女人说明,自觉的上去拿出钥匙开门,然后略微弯腰,做了个“请”的手势。
“嗒,咔,嗒,咔”的声音响彻在这间豪华的别墅内,女人像只高傲的黑天鹅走在前面,身后的助理倒是有些胆战心惊的,毕竟她是唯一一个知道等下会发生什么的人。
走过一条墙壁上布满画像海报的长廊后,女人便驻足在一扇门前。
身后的助理迅速的掏出钥匙开了房门。
两人进去后,朝着房间内的目标锁定了位置。
女人对着助理甩了一下头,方向正好朝着床上的李易。
助理咬了咬牙,心里默念着死道友不死贫道,这一切都是她逼的,冤有头债有主,千万遍找我报仇啊!
朝着掌心哈了口气,将手抬到最高处,闭上眼睛,深吸了口气,“啪”的一声。
“啊啊啊啊啊啊!”令人不寒而栗的惨叫穿透了别墅的屋顶,直达天际。
床上的李易来了招懒馿打滚,迅速的起了身。
完全不知道发生啥事的他,此刻正双手捂着脸,眼泪鼻涕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
眼睛怒目而视的看向始作俑者,被打成大舌头的他含糊不清的喊道“你嘶谁,污园污姑的干嘛打握!”
助理则是早就躲到了女人的身后,探出一小半头的她此时眼角也有泪水,也不知是愧疚呢?还是手打的失去知觉的关系。
女人的额头在听完刚刚李易说的话,原本川字形的额头变成了llll,多出来的那道竖线有些小,但丝毫不影响她此刻的火山已经到崩溃的边缘了。
疼痛稍微减弱的李易摸了摸眼角的泪水,以及鼻子边的鼻涕,才发现自己仍然穿着昨晚的衣服,然后又打量了眼前的凶手,发现有些熟悉的样子。
可宿醉的他脑子有些短路,现在正在重启的阶段,于是又恢复了昨晚一脸呆滞的模样。
看到这样的李易,女人的火山终于爆发了,什么教养不教养的,现在的她只想生吞活剥了李易,不对,是大卸八块了李易。
“李易,你给我清醒点!现在是什么情况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