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证明,我刘诏可以的,他们可以把天下放心交到我手中。”
朔馨看到刘诏这么大人,还独自生着蒙气,掩面微笑:“可是陛下,臣妾听闻,你治理朝政的这十七年来,天下归心,各州郡县乡民众安居乐业,无不夸赞陛下是一位贤君呢。”
刘诏轻蔑一笑:“天下?天下?我从继位以来,最远也不过去过一次云落古都的边缘城角,京都是一片安居乐业的样子。可是天下,真的有群臣传言的那么好?别人不知道,你我应该最清楚了。小时候,咱们住在街巷破庙中,吃都吃不饱,可每年那里的县令都上报朝廷县城居民安居乐业,民风淳朴,夜不闭户,人人辛勤躬耕,粮草富足,赋税从未拖欠。那些赋税,不过是克扣无辜老百姓一年辛勤的血汗钱罢了?你见过几个富商大吏往上缴过赋税?从前是这样,现在还是这样,我真的想去看一看旷离山河,看一看这天下。”
其实刘诏执政这么多年,才学说不上渊博,决策说不上为上,但是唯一不变的,是他的初心,他很想学他父皇那样,成为一个仁德贤君。
“好了好了,陛下别想这些忧愁事了,我们一起去前面的摊子看一看吧!说不定能碰到什么新奇的玩意呢!”朔馨见刘诏又莫名嗔愤,急忙拉着他的手轻轻晃了晃,示意人多耳杂。
“好。”每次看到朔馨的笑脸,刘诏总会觉得一身轻松,脸上驱散了忧愁,也渐露欢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