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对面那个不知羞耻,想要当街抢男人的五姓女看看!我们勋贵!是不是吃素的!”
“慕从今夜白,敢为天下先!”
“我要为秦王殿下生猴子!”
五姓家仆们纷纷望向了自己的头大七,而大七又将自己求助的眼神投向了斐亦珊。
“小姐?”三米高的大七在一米六的亦珊面前点头哈腰,也不知道哪里凭空矮了整整一米五,“我们该怎么办?”
“给我喊!秦王李慕白丧心病狂,不知廉耻,竟然当街强抢少女的裙子!”斐亦珊望着对面的秦可欣,眼神中燃烧着熊熊的战意,钟鸣鼎食的华盖士族遇上新起的勋贵家族,文人对武将,真可谓棋逢对手,“让对面的效义营碧池们看看!什么叫钟鸣鼎食的士族风采!”
“是!”大七似乎又矮了一个头
“你们听到了!”大七走了几步,回到了自己属下面前的时候已经又是一个身高一丈,力能搏虎的猛汉了,“让对面的效义营看看什么是钟鸣鼎食的士族风采!”
“秦王李慕白丧心病狂,不知廉耻……”
“诸位!我们遇上对手了!”鲜衣如火的秦可欣在效义营众兼秦王后援会的死忠粉们来回踱步,声音中隐隐可见这位未来公爵爷的愤怒,“对面的那群膏粱世家的走狗竟然如此辱我,是可忍孰不可忍!给我把家伙事带上来!”
一个架在高塔上的魔幻扩音器被抬了出来。
“当街抢男人的碧池!秦王殿下是我的!”
“住口!秦王殿下是我的!”
效义营女兵在科技的加持下竟然丝毫不弱于另一边身高三米的五姓家仆。
“给我抄家伙!”
更多的扩音器以及三米多长的陌刀被架在了五姓家仆的对面。
一场营啸似乎在所难免的当口。
慕白微微一笑,又站在了众人面前。
“效义营的众位将士们,且听我一言。”刚刚正在互相拔刀相向的效义营众们停了下来,掏出镜子互相整理了仪容以后,面对着自己朝思暮想的秦王殿下露出了最漂亮的笑容,以至于她们身旁一众男同胞们都看呆了,
“我生长于后宫大院之中,从来不知道长安城中竟然有这么多人既吃不饱又穿不暖,但今天他们赖以为生的房子因为我的过错而被炸毁。”
慕白望着四周复杂的眼神,肩上似乎多了一些东西。
“我想请大家帮助这群可怜的人!”
四周一片沉默,所有人眼神复杂。
除了迷妹们的星星眼,更多的却是质疑。
效义营众作为禁卫军的时间已经超过了五十年,从来没见哪任君主天子会关心屁民的。
但所有听到慕白这番话的妹子们都炸裂了!
好帅啊!
那个要为生民请命的秦王殿下真的好帅啊!
张定北看着不远处秦王真诚的表情,心中突然有了一丝感动。
或许自己年少时曾经立誓要救得这个天下、这难以计数的苍生黎庶真的还有一丝希望!
张定北年少之时就曾经许下一个救赎天下黎庶的宏愿,一天不救尽天下贫苦,自己不得登临半圣!
如今三十多年过去了,张定北打赢了一场又一场险象环生的战役,夺下了一座又一座的城市,毁灭了难以计数的军队、君王之后,却始终没有能够救下这天下的人心,因为只要还有一天这满天下的士族以天下黎庶为苍狗,他十岁发下的宏愿就没有办法实现。
但这满天下的士族才是君王治理天下的基石与栋梁,所以哪怕君王和帝国换了一一轮又一轮,下棋的却始终是哪些旧面孔。
旧人依稀,如何能有变换天地的新气象呢?
“作为回报!我会在长安城里最繁华的酒楼请各位姑娘吃饭!”
现场气氛一度炸裂。
“哥哥!你真的好帅啊!”
“秦王殿下!让我为你去死吧!”
“哥哥他真的好努力!以后谁敢质疑秦王殿下,先来问过我的刀!”
“是极!以后谁敢质疑秦王殿下!先问过我的刀!”
一片抽刀声中,两个效义营众怒目而视。
“凭什么你为殿下拔刀!”
“想试试某的这把沾满了剧毒的非洲利刃吗?”
场面非常的混乱。
天下最精锐的效义营开始了日常般的内讧生涯。
“殿下。”张定北穿着一身粉红色重甲,顶着一定骚包至极的紫色头盔,挤过自己拥挤不堪的手下来到了慕白的身前,“借一步说话。”
果然能驾驭的住效义营一群花痴脑残粉的老大也绝对不是什么正经人啊!
“走!”
慕白看着眼前一片混乱的效义营,“没想到效义营七天六炸营还有一天罢工的传言是真的!”
“他们……还行……”
“呵呵……”
两人走了几步,发现整条街都被效义营给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