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已经不是问题了。

王也：“……..”

“没想到师弟居然还有如此心灵境界。”看着燕飞，王也仿佛第一次认识他一般。

“无所谓境界与否，只是我们看待事物的角度有所不同罢了，人有自然属性和社会属性，大多数人沉沦在社会属性中，而我更认可自然属性。”燕飞淡淡道，“就比如你自己，你不是一直疑惑自己是个什么东西吗？”

“其实你就是这么个东西而已，有什么可以疑惑的？为什么一定要给自己加上一个特别的定义？还是说你想让自己变个样子？”

“怎么感觉你在骂人？”点点头，王也觉得燕飞说的有点道理，可是突然又觉得有点不对劲，皱眉疑惑地看着燕飞问道。

“没有，我只是就事论事，你本身就不是个东西。”盖上被子，闭上眼睛，燕飞准备睡觉。

“你果然是在骂我。”一翻身，王也道，“不帮你融合功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