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等闲之辈。
就连那范进苦苦考上了举人,最后却疯掉的故事。正如前世的211,985,这一本,也顶多算得上两榜进士。更加显而易见,这状元的含金量有多高。
所以为什么,人生四大要事:金榜题名时。
他出生卑微,求学之路坎坷无比。尽管文采斐然,没有一个合适的名师,他始终是出师无名。
图尉心高气傲,平常出名的大儒都难以入眼。更是觉得他们的才华,都在自己之下,拜他们为师,只是委屈了自己的才学。
为了拜入当时久负盛名的赵羡门下,他愣是跪在雨中两一夜。直到自己病倒,赵羡动了恻隐之心,这才收了图尉做门下弟子。当时病床之前,赵羡问着虚弱的图尉一个问题。
也正是这个问题,赵羡也确定了图尉的才华。
赵羡问起:他的求学之道是什么?
图尉很果断的回答:他求学,不是为了雄辩和驳斥,也不是为了轻信和盲从。而是为了思考和权衡,很多时候,人们都在以为他是在卖弄才学,其实他只是在整理自己的偏见。
他求学从来不是为了高人一等,而是丰富自己。
当时的图尉能出这番话,你他没有一点本事吗?首先提出改善科举制度的人,就是图尉。当初他的排除万难,不顾朝中大臣发对,硬生生的把科举的门槛提升了一个档次。
因为在他的眼里,本事不济,为官也是个祸害。朝堂不收阿猫阿狗之辈,当初支持图尉的,竟然只有沈傲风一个。
那个时候的,图尉可谓是不怕地不怕。意气风发,发起疯来,赵嵩他都敢弹劾。
或许是久居官场,凝望深渊的时候,深渊也是注视着你。屠龙的少年,最终也变成了恶龙。
在这两师徒的身上,就得到了最好的验证。尽管这么,图尉却从未有过作奸犯科之事。对大唐,还是有过很多的贡献。
至于赵羡呢?不得而知。
“恩府,弟子有一事,不知当讲与否。”似乎想起了什么,图尉有些难以启齿的道。
“可是又在外头听到了什么风言风语?”赵羡轻笑了一声,接着:“你是想问苏云谨一事吧?”
“果然还是瞒不住恩府。”
赵羡没有回答,而是问了图尉一个问题:“你此子才学如何?”
“其饶才学,相比之下是高于弟子。”虽然不愿意承认,尽管有了丢了赵羡的面子,但是图尉还是如实道。
“难得,大唐第一才子图尉,也竟然自惭形秽了。”赵羡笑了笑,却没有在话,而是仔细整理着自己的书稿,图尉见状,也没有在话。
良久之后,赵羡拿着一沓书稿就要离开凉亭之际。突然停下了脚步,悠悠的了一句:“既然如此奇才,乃是我大唐之才,为师理应高兴才是。”
“不过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一切的事情,还有等开堂审理之后再作定夺。”
得风轻云淡,似乎一点都没有记恨苏画杀了自己的儿子。在装模作样的本事上,赵羡可算得上是一流。
相比那些凶神恶煞的狠人,赵羡这一类就显得更加可怕。他们从来不会赤牙咧嘴的跟你斗,反而是毕恭毕敬的,一脸的慈祥宽容。保不齐在什么时候就给你一刀,这才是最致命的。
“这也是为师的家事,你还是多放些心思在整理海河的事情上吧。”
“弟子谨遵恩府教诲。”
“为师还要整理一些书案,今日就不留宴。”
望着赵羡漫步消失的背影,图尉却是无由的叹了一口气。师傅在他的心里,一直都是为国为民的良师。只是这几年感觉有一些陌生,至于是为什么,他也不上来是为什么。
见太阳入云,图尉整理了一下衣衫,离开了太尉府。
“陛下,如果微臣”
“自幼跟爷爷学习种茶之道,陛下会不会看不起微臣?”
显然文宗没有跟着苏画的套路走,他正举着一片茶叶,有些难以置信感叹。
“这一片的茶叶,竟然有此作用?”
“长安人流诸多,南来北往的商贸数不胜数。茶叶一旦流入其他地区,此类口感比较符合民众口味,价格也亲民,定是备受推崇。如果陛下打算从茶叶补充国库,倒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苏画撇了撇嘴,在一旁啰嗦道。
“可是朕是一国之君,又怎能做些经商之事?”文宗皱起了眉头,如果此番举动,那群老顽固一定会极力阻止。
看着文宗递来的眼神,苏画连忙道:“那就吩咐韩尚书去做呗。”
好子,我好心送你茶叶,你倒好拉我下水,干脆我也拉你一把。
文宗疑惑道:“韩君祁?”
“对啊,他家里是开酒楼的。用他们来推出茶叶,是再好不过。陛下就在背后做个甩手掌柜,不论多少人想从中分一杯羹,都要交钱,从您的手中得到许可。到时候,可以是不费吹灰之力。”
文宗提起了兴趣,示意苏画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