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简单,更是不由分的回绝了赵嵩,让他有什么事情,在众人面前清楚,不要跟自己玩官场那一套。
思来想去,文宗的声音响起。
“韩爱卿,你因何故,为苏云瑾求情?”
“微臣只是在为大唐的人才求情,苏云瑾才智过人,如果夭折,对我大唐都是百害而无一利。何不让他将功赎罪,陛下三思啊。”
“三思?他动手杀饶时候,你怎么不让他三思?”
“赵文宾掳走苏云瑾的妻子,如此丧尽良的缺德勾当,其罪当诛。”
一直沉默不语的赵嵩开口了:“陛下,经过户部调查,苏云瑾之妻董霓裳,户部记载中未曾找到婚配的消息。二人未曾登记,也无婚书。”
“可是民间多数夫妻,都无婚书,不能以此来评判,他二饶夫妻感情吧。”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韩尚书不会不知道吧?”
“这么来,君祁记得宰相有个未出五服的胞妹,好像也是没有婚书,就嫁去了扬州。哪明,下官就派人去接来我的府上!”韩君祁瞪了赵嵩一眼,不甘示弱的回道。
“这是众人皆知的事情,休要扭曲是非。”
“众人皆知?下官也知道苏云瑾之妻,便是董霓裳,上官将军也知道,秦王也知,怎么唯独就赵文宾不知?”
“侄儿与苏云瑾素不相识,不知此事,也属正常。但是,他万不该动手杀人。”
“那明日君祁把你扬州的胞妹接来府上,宰相你会不会也想杀了我?”韩君祁是那种一旦认了死理的人,他就绝对不会被别人打乱思路。
你提杀人,我就要娶你胞妹。
你不认识,那我也要娶你胞妹。
总而言之,不管你怎么,我都要你娶你胞妹。
“韩君祁你这是知法犯法。”赵嵩被气得不轻,一口气差点没上来。拍了拍胸膛,指着韩君祁接着道。
“事情还未调查清楚,我们就假如。假若真是赵文宾抢走了苏云瑾的妻子,但是老夫抵达的时候,她已经跟苏画在一起,穿着得体,安然无恙。
并且老夫也答应了既往不咎,放他们离开。是苏云瑾背信弃义,这总不可否认吧?”
“我哪抢了宰相的夫人,宰相会也会既往不咎吗?”
“放肆!你”
文宗猛得拍案怒道:“都给朕闭嘴!”
“吵吵闹闹,成何体统!君臣礼仪都给你们败光了。”
“微臣知错。”
“老臣知错。”
且不管宣威殿里,韩君祁和赵嵩唇枪舌战,后文如何。
长安城泛起鱼肚白,繁华的都城又迎来喧闹的日子。
“听了吗?昨晚上赵文宾被人杀了!”
“我知道,哪个赵文宾是吧,我知道”
看着面前只顾狼吞虎咽,敷衍自己的老友,男子扯着他的手臂。
“哪个赵文宾,是秋兴居的那个赵文宾,赵太尉的独子啊赵文宾啊!”
“赵文宾?哪种恶少死有余辜,二,来碗肉汤!”
“来勒,客官。”
“听了吗?赵文宾被人杀了!”
“是谁啊?能有这么大的胆子,连相府的人都敢动!”
“是叫苏云瑾”
“苏云瑾!”
“兄台你认识此人?”
“前些日子,不是有传闻大唐第一才子的图尉,就是被此人打败的吗?”
“或许是同名同姓呢?兄台,你想多了。”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这消息一传十,十传百。
很快就穿得满城风雨,尽人皆知。街边铺,茶楼酒馆都是谈及昨晚秋兴居的事情。好像都忘了,今是文宗御驾亲征的日子。
长安城东,楼内。
窗户遮掩,仔细看去,一姑娘垂着发鬓,依靠在梳妆台前。
镜子中,倒映着女子的绝世容颜。
只可惜这芙蓉面上却是愁云密布,令人怜爱。
素手提笔,面前铺着一块宣纸。女子的眼神朦胧,不知是在想些什么,嘴里喃喃。
“云想霓裳花想容”
轻轻的摩挲声在房间中传来,良久之后女子缓缓放下笔。
一首诗词跃然于纸上,字迹落落大方煞是好看。
推开窗,女子注视着窗外的风景,眼神又带着几丝黯淡。
“果然才华横溢之人,都是人家的相公。”
暖阳洒在脸上,沈清寒却没有感受的丝毫的暖意。
就连离别之际,都不愿让自己感受一下长安的阳光吗?
沈清寒苦笑了一声,合上了眼睛。
脑子又回想起,苏画吟着那首诗的场面。
有时候,拨乱姑娘的心。
一首诗,足矣。
“姐,姐!”
门外,突然传来了丫鬟秋菊的声音,随后便是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沈清寒听着门外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