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怛罗斯城。”乌尔德躬身道。
功莱曼点了点头道:“来的都是骑兵,不过数量不少,不可轻易出城而战。”
“臣遵命。”乌尔德告退之后,便去了城头。
苏莱曼则带着自己仅剩的那些亲兵,去了自己在此处的行宫休息。
然而乌尔德一登上城头,便接到下属送过来的劝降信。
扫了一眼信中的内容,乌尔德便将这封信撕的粉碎。
“此事不得与任何人提起,如果惹的大汗生疑,谁都没有好果子吃。”乌尔德目光游移,对那下属道。
等乌尔德再向城下的党项军队看去之时,却发现那些党项骑兵已经掉转了马头,向着来路返回。
这些党项人竟是如此干脆,一点攻城的意思也没有,便退走了。
不过,这也是好事,乌尔德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
乌尔德不知道的是,他的举动和城外党项军退走的消息,很快便送到了苏莱曼大汗的手中。
苏莱曼看着这两个消息,却是皱眉不已。乌尔德收到了党项人的劝降书信,被乌尔德销毁。而党项人只是在城下转了一圈,便直接退走。
“这其间有什么联系?党项军为什么会轻易退走?”苏莱曼对此很是疑心。
有些事情是经不是琢磨和疑虑的,苏莱曼正是大败之后自信丧失之时,疑心极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