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制齿轮组,看着那些密密麻麻的齿轮,范宇便有些眼晕。
没想到古代的水运仪象台,居然也如此的复杂。虽然他知道这东西如果分成几个部分,便可清晰的知悉其功用,但是范宇自己前世就不是学的理科,只觉得头大了一倍。
杨惟德却是兴致漾然,指着一个个的部件,给范宇解说。
“侯爷请看,这里有水流过,便会带动齿轮转动,最终使得上面的浑象旋转。当然,这第一层为正衙钟鼓楼,这个木人每到正时、时半,皆可击鼓撞钟。第二层……”杨惟德近来最得意的事情,但是参与了这水运仪象台的设计制造,随口道来如数家珍。
范宇对于这水运仪象台的热情只不过三分钟,听杨惟德讲了一会儿之后,便如同听体育老师讲数学一般,显得索然无味。
“侯爷请看,这乃是擒纵机关,可使得报时精准……”杨惟德眉飞色舞道。
范宇却是听到了这擒纵二字,这个他倒是颇有印象。因为这个东西便是钟表的雏形,却是大有用处的。
“杨监事且停一下。”范宇看着这水运仪象台上的擒纵机关道:“这擒纵机关,可否制成铁的。”
“侯爷莫要说笑,这水运仪象台常年建于河道之上,若是铁制则沉重无比,且极易锈蚀,反而不美了。”杨惟德摇头笑道。
范宇用手比划了一尺高下,转向许当道:“只要尺许大小,以机簧带动亦可报时,可称之为钟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