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主意,而是在给李迪拱火,给吕夷简树敌。若是这两人斗起来,他蔡齐这个参知政事,没准还能坐上同平章事的位置。
李迪却不管那许多,如今看来,蔡齐却是说的最有道理。而且这也让李迪想起来,前几日吕夷简来找过自己,被自己当场羞辱之事。当时倒是痛快了嘴,可是风水轮流转,才过了这几日,便被吕夷简使阴招给拉下相位。
正在李迪咬牙切齿之时,却见吕夷简从外面走进了政事堂。沿途政事堂的文吏见了吕夷简,无不纷纷露出笑脸打招呼。
“李相公,今日我可在官家面前一直在替你说好话求情,可惜官家有自己的主意。”吕夷简摇头道:“前几日我便提醒过李相公,那安乐侯倍受李太后溺爱,你却不当回事。这下可好,惹怒了官家,你与王相公都被罢相。官家是至孝之人,李相公与王曾相公,你们两人但凡有一人对安乐侯重视一些,如今也不会被罢相。”
吕夷简又将自己摘了出来,反手一锅就扣在了范宇的头上。可谓是未见其人,便已送锅一口。
这话说的,李迪都有些信了。因为吕夷简前几日见自己,便是为了安乐侯之事。
不过李迪还是没有好脸色,“吕夷简,你莫说你有多好的心肠。在官家面前,你定然没讲过本官的好话。哪怕是说好话,多半也是皮里阳秋阴阳怪调。”
吕夷简面色一沉道:“李迪,你已被罢相。本官是来赴任的,政事堂公务甚重,可没时间与你磨牙。若误了朝中诸事,你怕是便会被贬出东京了。”
前几是刚刚被这李迪羞辱,今日便还了回去,吕夷简心中甚是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