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马汉吓了一跳,就是距离后墙不远的王朝与公孙策也吓了一跳。
王朝强笑了笑,对公孙策道:“也不知是哪个家伙如此莽撞,在后墙外乱叫。”
公孙策却是个细心的,看到王朝的脸色有些不对。
“马汉与范宇两人,都在房内吧。”公孙策问道。
王朝连忙点头,“他们就在里面,公孙先生可要一看?”
公孙策笑着摇摇头道:“免了,我还是看看后面是何人在喧哗吧。说什么捉了姑爷,倒也是个热闹。”
“王兄,范宇让人抓走了,我先追过去,你莫漏了消息!”然而后面马汉的喊声却也传了过来,将王朝卖了个精光。
王朝脸上表情立时僵住,与公孙策两人面面相觑。
公孙策眉头渐渐挑起,他被气的胸膛起伏。刚刚王朝的瞎话编的挺好,没想到居然私下里将范宇给带出去。
“怎么回事!”公孙策怒道。
王朝结结巴巴道:“范宇要回家见一见他娘,便央求我与马汉。若是他娘连续数日看不到他,恐会担惊受怕因而出事。因包钦差还没定了范宇的罪状,他也算不得犯人。我念他一片孝心,就让马汉带他回去看看。此事都是我的主张,与马汉无关。”
公孙策刚才还叮嘱王朝,莫让范宇受委屈。他也有火发不出来,便跺了跺脚。
“范宇他也不知还得罪了何人,竟让人如此处心积虑的抓他。”公孙策皱眉道:“现今当务之急,便是将范宇抢回来再说其他!”
王朝不敢耽搁,当先往后面院墙跑去,公孙策紧随其后。
到了后面,便只看到墙角上搭着的梯子,墙外传来马汉渐远的叫声,“兀那几个贼子,快些放下范宇,我乃开封府公差!”
待王朝上了梯子,便只看到马汉的影子在远处闪过。
“公孙先生,我跟着追下去,你可先去禀报包钦差。可留下展兄保护包钦差,让张龙赵虎两人过来接应便是。”王朝不等公孙策回答,便一跃从墙上翻了出去。
公孙策也有些发懵,包钦差和展昭出去了,张龙赵虎两人也出去了,现在只剩自己一人,还接应个屁。
强自镇定了一下,公孙策无奈的很,回身在天齐庙转了一圈,这才发现,竟连庙祝范宗华都不见了。此时别说不知道包钦差他们去了哪里,就是临时找个人手都不可得。除了等着之外,无法可想。
范宇从天齐庙内翻出墙外,还没等站稳,便被人一把推倒。紧接着嘴中被堵了破布,便如同捆猪似的绑了起来。
他的脑中电光石火般转动,是什么人如此处心积虑的要抓自己?莫不是贾知县派的人,要暗害自己不成?
可耳边的一声大喊,什么孙女婿之类没听明白,但是这语声却熟,是秦府的管家。
虽然认出了来人,但是范宇的嘴被堵的严实,除了唔唔两声,说不出半句话。
管家让两个家丁抬了范宇,急急的往前赶路,回头还对着范宇笑道:“姑爷莫要怪我,这可是我家员外的一片好心。今日里请你到府完婚,与我家的秦小娘子结成百年之好。你现在虽然听不进去,如要怪罪便怪吧。待你与我秦府的小娘子成就好事,明日说不得还要感激于我。秦员外家大业大,在草桥镇上那是一等一的人家。就是在县里,也是有一号的,算不得辱没了你。我秦府的小娘子正是将笲之年,刚好比你小一岁。虽然相貌与我家员外一般无二,但是却克守妇道从无与其他男子接近……”
范宇心中惊恐,相貌与你家员外一般无二,那岂不是生不如死?还不如现在弄死自己来的干净。
他用力挣扎了几下,却根本没用。两名家丁四条手臂,死死的将他箍着,范宇直挺挺如同咸鱼似的。
管家还在啰嗦个没完,前边却传来秦员外惊喜的声音,“抓到了?哈哈哈哈,带回府去,今夜便要他这碗生米做成熟饭。秦升,你这个逆子!还不快带人过来换着抬,要是把你姑爷摔到了,他不肯成婚,我看你去哪里哭!”
范宇心中早已经破口大骂,这秦员外真是胆大包天,妥妥的乡村土霸,他竟然派人劫持自己。莫说摔到了自己,就是没摔到,自己难道就肯了吗。
秦升被老爹喝骂,甚是不情愿,自己这便宜老丈人还不如个女婿了。
后面马汉也追了过来,那叫一个气急败坏。他心中莫名的委曲,若是因为范宇弄丢,被包钦差怪罪,自己去哪里喊冤?
“我乃开封府公差,范宇乃是重要人证,尔等且莫自误!”马汉看到秦员外等人,正在换人去抬范宇,便立时急怒暴喝道。
秦员外他们这一行人,被马汉的叫声吓一跳,纷纷转头看向马汉。
“快快将人放下!”马汉来到近前,恶狠狠的盯着秦员外等人,“包钦差的人证,你们这些刁民也敢绑走,简直是吃了熊心豹子胆!都跟我回去,将事情原委讲清,否则的话,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