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甚至是听不到姜夜的话，只是静静的看着姜夜。

猩红色的鬼眼完全晶莹的宝石，不掺杂任何的情感，也没有任何的波动。

时间久了，连坐在对面的姜夜都感觉背后有些发凉。

他不知道异度空间中的这些形态屠夫从何处产生，也不知道他们为了什么，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它们全都想吃了他。

当然，这也是相互的，它们想吃了姜夜，姜夜更像吃了它们。

少顷。

姜夜退出了异度空间，在稻草人屠夫的注视下，他心底升起了一股凉意，甚至也没有了什么战斗的心情。

他不是武痴，也不喜欢战斗，姜夜总觉得人不应该用最原始的暴力手段来解决一切的问题。

但是显然很多人是不认同，获得力量后他们沉迷于自己的暴力，也感受着暴力带给他们的快感。

对于姜夜来说暴力只是手段，杀戮的技巧也手段，就连所谓的战斗技巧也都是手段，他从来都觉得这些不过是解决问题的工具，根本就没有他所爱好的原画有趣。

……

“老大，反正育文中学的那位也不会出来，而且以那种的关系，就是大家都知道也不会说什么，甚至还会将错就错的把功劳让给我们。”身旁的调查员看向赵维。

赵维其实也有意动，姜夜和异调局的关系很微妙，现在还能保持平衡就是双方都心照不宣的停手了而已，但是要说将功劳给姜夜的话，总局的那些人肯定也不会那样做。

那样做和承认对方是正确的，自己是错误的没有任何区别，而且还容易误导那些民众。

所以就算总局知道他们顶替的是姜夜的功劳，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将功劳按在他们的名头。

但是弄虚作假这种事情终究是不好的。

这是对他人格的质问和质疑，赵维难以接受自己在原则出现问题，所以在深思熟虑后还是摇了摇头道：“如实报就好了，这潭浑水我们不掺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