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云墨见到了历史上大大有名的信陵君魏无忌。魏无忌坐直身子,也在打量着夏云墨,请夏云墨坐下后,便说道:“不知使者前来,所谓何事?”
夏云墨笑道:“我有一见重要的事,要告诉信陵君,不知信陵君可否屏退左右。”
魏无忌挥了挥手,整个拥挤的大厅,便出去不少下人。
夏云墨又道:“我这一件事,极为隐蔽,关系重大。”
魏无忌皱眉,却还是再一挥了挥手,又有不少人下去,紧紧仅仅留下他身后的四名护卫。
这四名护卫中,两名配长剑,两名执金戈,气度非凡,显然是个中高手。
四名护卫显然是不能再撤下去,他们得保证信陵君的安全。
信陵君曾听闻夏云墨,知道他的剑法极为出彩,是赵国的御前剑士。
无论如何,他都要保证自身的安全,让这四名护卫待在身边。
这四名护卫,都是从小培养的高手,身家清白,忠心耿耿之辈,绝不会背叛他。
魏无忌说道:“这四个人对我绝对忠心,你我之间的谈话也不会外泄,说吧。”
夏云墨带着笑容道:“信陵君是否觉得很憋屈,很委屈。”
魏无忌说道:“哦?”
夏云墨继续道:“信陵君与当今安厘王同为魏昭王之子。可魏安厘王昏庸无能,却能够成为当今魏王,信陵君是有雄图大志,却不受重要,难道君上不感到憋屈吗?”
魏无忌脸色一沉,说道:“够了,闭嘴。”
这些事情魏无忌自己心里明白就是了,一旦说出去,他便要成为众矢之的,莫说王位,便是性命也不一定能够保得住。
夏云墨却不曾闭嘴,继续说道:“信陵君既然是有雄心壮志的大人物,那必然就有取而代之的想法,不如我们合作一番,将魏安厘王解决掉,然后再让信陵君坐上王椅。”
魏无忌已勃然变色,怒喝道:“无忌乃是忠君爱国之辈,使者莫要再说这些话。”
信陵君魏无忌本就是魏国的一个标志性人物,手下门客三千,难道就真的甘心屈居于当今魏王之下,永不得重用。
夏云墨呵呵一笑道:“君上是否有这想法,你自己心里应该清楚才行,何必自欺欺人。我可是在和君上谈生意呢,既然是谈生意,两边就得开成公布。”
信陵君觉得眼前这人好似疯子一般,这种事也能够随便拿出来说吗?
他的确不甘心如今的位置,就如同夏云墨所说,他有雄心壮志,又同样是魏昭王之子,为何最终坐上王位的却是那昏庸无道的魏安厘王。
夏云墨目光如电,似乎已经看出了信陵君的想法。
“好了,我已知君上的想法,那君上这一桩生意是不做也得做了。”
说罢,夏云墨身影一掠,已朝着信陵君抓去。
信陵君与他身后四个护卫勃然变色,那四名护卫中,两名拔剑向夏云墨刺来,而另外两名则是挥舞着金戈,向着夏云墨横扫而来。
夏云墨衣袖一挥,金戈长剑方向陡然改变,互相撞击,震得彼此掌心发麻。
紧接着,四夏云墨的衣袖中劲气一扫,四个护卫就统统晕了过去。
夏云墨已抓住信陵君的衣领,说道:“看着我,信陵君,我可是来和你做买卖的人。”
外面的侍卫被里面的打斗声惊动,但没有信陵君的吩咐,也不敢贸易进入,只能在外面轻声呼道:“君上,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信陵君的声音很快传了出来:“无事,赵国使者与护卫切磋了一番,打倒了一些东西,待会去通知下人,将这里的东西收拾一下。”
“是。”
大约过了一刻钟,夏云墨便又从信陵君的府邸走了出来。
……
接下啦的时间中,夏云墨便一直在别馆中研究五行始终说的一些理论。
这五行始终说包含了五行天相,涉及了许多极深的东西,便是夏云墨看着也有些头疼。
期间,夏云墨还去看了看才女纪嫣然组织的聚会,除却在这聚会中倒是见到了一些历史名人,就别无收获。
在这次的聚会中聚会,这些人个个都有着自己的想法,个个高声谈论,指点江山,每个人都说的极有道理,仿佛只要听了他们的话,瞬间就能够国富民强一般。
却不想秦国如今虎视眈眈,等到了秦国大举入侵的时候,便知道这些想法有多么可笑了。
理论再好,却也不过是空中楼阁。
等又过了一日,夏云墨方才得见魏王。
这一次的魏宫中,有魏安厘王、信陵君和其他魏国重臣。
夏云墨此次是奉命和谈三晋合一之事,乃是重中之重。
魏安厘王坐正上方,信陵君和其他魏国重臣位于左方,夏云墨这赵国使臣坐与右方。
几人坐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