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4章 筷子  资本杠上科学家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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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是另外五个女孩十分不服气的声音。她们把谷歌和油管上的视频翻出来又对照了几遍,依旧坚称自己拿筷子的手法才是最传统的中国手法。

直到电梯门关上,耳边才逐渐清静下来。

我叫米兹,一个出生在20世纪末,成长在21世纪初的中国女孩。

三年前,为了追寻一个科学梦,我和全世界六十多个国家的女孩一起踏出国门,漂洋过海来到中欧学医。

有网友总结说,中国的人口大体上可以被分为三种性别:

第一种,男人。

第二种,女人。

第三种,女博士。

很不幸,自从我决定读博士的一刻起,我就被键盘侠抹去了生理性别,从此沦为一只每天喵喵叫的学术狗。

洗完澡,我从浴室出来以后快速把头发吹干。倒在床上定个闹钟,先睡两小时再爬起来看书。

我关了灯,却是翻来覆去睡不着。黑不见底的空间里飘满化学方程式,其中很多方程式还错得离谱。因为我忘了正确的产物和底物到底是什么,也忘了催化剂用得是哪一种。

我捞过手机,随便点开一个全一期广播剧。听着小奶狗和大狼狗的深情告白,那些该死的化学方程式终于被推迟到两个小时以后再来找我报道。

小奶狗和大狼狗的声音也逐渐离我远去,我梦见邮递员给我送了一个大包裹,里面装了满满一箱酸角糖。

我今年出国的时候行李太多,撑死只能带半公斤酸角糖出来。现在好了,我收到那么多的酸角糖,之后的一年我都不愁没有酸角糖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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