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道:“那说说你的想法。”
“属下既然干了这份捕快的活,就自当为大人分忧,但考虑到属下的特殊情况,属下想向大人提个请求,还请大人应允。”
“什么请求?”
“就是属下每立功一次,便请大人奏呈上官,按功劳核减一部分属下的欠银。”
柳有道愣住了。
沈白的想法没有错,身为一方县令,又是沈白目前戴罪充吏的直属管辖者,柳有道是有资格向州府上书表明沈白的功绩,帮他核减欠银的。
但问题是,这话分从谁的嘴里说出来。
从沈白的嘴里说出了,多少就有点市侩的感觉了。
柳有道眯起了眼睛,不满道:“沈白,要记住,你可是读书人!”
“读书人,也得还银子啊……大人,既然您觉的属下有能力,那属下也愿意竭尽所能,替你摆平各种障碍……”
柳有道脸上的肌肉抽了抽:“摆平?”
“是替您分忧,分忧解难!”沈白重新换了一个说法。
柳有道大致明白沈白的意思了,他上下打量起了这个书生,开始重新的揣摩起这个人来。
怎么形容这小子好呢?
这小子现在有点欠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