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去的玩家填充了鬼的空缺。

“是的。”系统给出了肯定的回答。

“那，发展成功的世界是什么样子。”

“还没有发展成功的世界。”系统的这句话格外的人性化。

似乎还叹了一口气。

祝余立刻就明白过来。

“原来是这样。是不是你只要造出真实的世界，就能重新变回号主神了，你在这里的目的，就是为了孵化世界的吧。”

系统刚想说什么，祝余又继续补充了一句：“旧的世界衰竭了，没关系，可以制造新的世界来窃取能量，只要不停的有新世界诞生，那能量就会无穷无尽。你是这样，跟一号主神说的吧，他怎么回答的。”

系统又沉默了。

祝余已经不在意了，她想知道的都已经知道了。

隔了很久，系统才幽幽的说：“怪不得你的系统会讨厌你。太聪明的人，不会讨人喜欢。”

“我不需要讨谁喜欢，你们也不配。不过号，你就算创造出新的世界，也回不去了吧，你和这个世界融合的太深，已经没办法脱离了。”

“你怎么知道？我当然可以回去。”

“你能肆意从这个世界抓人进入系统，还能强迫他们进入，我不觉得，主神能做到这种程度，你一定和这个世界融合了。”

系统彻底不说话了。

祝余开心的躺在洁白的床单上，然后和脑海的鬼对话。

那个淹死鬼一直湿漉漉的待在祝余的识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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