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了说话的女生，并且回了句：“不冷。”

“都快要入冬了，再过几天就下雪了，你不穿秋裤小心以后得风湿。”

无知的人类还威胁她。

祝余淡淡，带着一点莫名的自信和骄傲道：“不会，我不会生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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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余从签售会回到家，已经是晚上八点了。

她用神力治疗了一下手腕，原本已经僵硬的四根指头都动不了的手掌立刻就好了。

祝余推开门，发现没开灯。

大厅和阳台都没有人。

书房里坐着白若琛。

烟灰缸里已经有了几个烟头，屋里充斥着烟草的味道。

白若琛只开了一个地灯，黑暗里看不清他的表情，烟头的火星一明一暗，就像白若琛的心情。

“谁欺负你了。”祝余这是个问句。

白若琛抬起头看到是祝余，把烟头在按在烟灰缸里，打开了窗户，然后把祝余拉了出去，关上了门。

“什么时候回来的。”

“有一会了。”

“不吭声在那屋里吸二手烟干什么，那东西会致癌的你知不知道。”

祝余当然知道，白若琛也知道，可是他却不管自己抽烟会不会得肺癌，只是在抽烟的时候避开祝余，或者把她推开。

“是你公司的那几个员工么。”祝余答非所问。

“给你的钱不够花了？还是你看中了什么包包，把名字告诉我，我什么时候去免税店给你带回来。”

祝余的声音冷了下来。

未曾入冬，就已经感受到了冬天的萧瑟。

“我替你杀了他们。”

祝余的杀意一闪而过，白若琛被这杀意扼住了心脉，他低下头，在昏暗的灯光下，重新审视着他养在家里的金丝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