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恩救他一次!”孙安柏连连叩头,额头几下就青紫了。
盛隆帝顿时脸色就难看了,对于秦定远他当然很熟悉,北镇抚司的镇抚使,为皇家秘密做过不少事情,也算是略微有点功劳。
可皇家也没有亏待他,赏赐了飞鱼服和绣春刀,还给了他的老娘和夫人四品诰命封赏。
误卯的事件连傻子都能看明白,就是秦定远幕后操纵的,胆敢触犯宋王的军令,这本来就是该杀的行为,葛胜还跑到指挥使衙门求情,想要借此削弱宋王的影响力,在锦衣卫里面培植对抗势力?
“关于误卯和如何处置的事情,属于人家锦衣卫的内部事务,东厂插手那就是越权!朕记得昨天下旨,要锦衣卫和东厂以后不要相互接触,有事情通过司礼监来处理,葛胜把朕的话当成耳边风了?”
“身为东厂厂督,抗旨不遵跑到指挥使衙门找骆鸣,这是想要仗着皇家的宠信以势压人,有没有想过宋王的脸面?”盛隆帝冷冷的说道。
“万岁爷,老奴知道完全是葛胜的过错,恳请万岁爷念在他伺候了您三十年,在东厂也算是略微有点苦劳,就饶他一次吧!”孙安柏叩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