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
之所以大声,他是怕肖登坤听不到。
“陈庆军,你也算是个人?!什么是杂种?这是骂小霖,还是骂你们陈家?这话是人就骂不出来!自己的后院都摆不平,也不知道你是怎么当的厂长?”
肖登坤立即就接住了爱霖递过来的枪,狠狠地扎向陈庆军。
陈庆军被这一枪扎得鲜血直流,心里暗骂李红娟口不择言,却是一句辩解的话都说不出来。
杂种一词,固然是骂了爱霖的娘,但同时,也骂了死去哥哥,连带着整个陈家都脸面无光。
“小霖,别伤心了。以前二叔不对,以后一定好好待你,还是那句话,等你初中毕了业,就去二叔厂里上班,怎么也能娶上媳妇,为陈家传宗接代。”陈庆军痛心疾首做悔恨状,听起来倒像是真正的要改过自新,要好好地关心陈爱霖。
去工厂上班,娶媳妇,听起来倒是不错,可是,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