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之危,我等有要事求见方丈师兄,事急从权,还请通融。”
“一嗔师叔,少林即便有事,也应该少林自己解决,师叔这般带外人携兵刃入寺,怕不是要引狼入室啊,还请师叔三思。”两个知客僧态度十分强硬,紧咬着寺规,不肯松口。
韩识荆眼看场中尴尬,朝陆九九使了个眼色,两人同时出手,趁着知客僧不注意,各自一招点倒了两名僧人,然后立马拉着一嗔,向山门狂奔。一嗔也是一愣,立刻会意,紧跟着韩识荆的脚步,往山顶跑,不时地还运起内力,发出阵阵清啸,一直到了山门前停下脚步,才气沉丹田,鼓足了劲,以全身内力吼道。
“方丈师兄,师弟一嗔有要事求见,事急从权,还请见谅。”
“方丈师兄,师弟一嗔有要事求见,事急从权,还请见谅。”
“方丈师兄,师弟一嗔有要事求见,事急从权,还请见谅。”
一嗔连喊了三声,嗓音渐哑,许是有些伤着肺叶了,还打算硬提真气再喊一声,可就在这时门开了,出来的却是无颠和无苦带着一众戒律院弟子,而方丈无相大师不在其中。
“一嗔师弟,你虽是我少林长老一辈,可也不能如此无视法度。来人,拿了,带之戒律院后堂,听候发落。”无苦义正言辞地说道。
“无苦师兄,师弟最后劝你一次,莫要与虎谋皮,投靠朝廷没有什么好处的。”
“一嗔师弟这又是从何说起呀?反倒是师弟你,如今江湖盛传你在徐州屠了人家蒋府满门,手段狠辣残忍,罪孽深重,合该逐出师门,交由官府处置!”
“师兄,你明知。。。”
“咚。。。咚。。。咚。。。”一嗔还没开始辩解,少林寺中突然传来三声钟响,听声音应该是正殿中的那口巨钟,而且声音震耳欲聋,估摸着能传出十几里地。那钟重达三千斤,是上一代少林前辈集合全寺武僧协力方才安放在大殿之中,没有足够的功力,是万难将这钟敲的如此之响的;而能有如此生威的,此刻只有少林方丈无相不在前门位置,众人立时猜到就是方丈召唤他们。
几声破空之声响起,无苦无颠率先跃起,朝着正殿发足狂奔,而一嗔三人因为站在靠外的位置,晚了些,也随着一同冲向少林寺内,完全不顾那些留在原地,被震得有些失了神的二代弟子。
“方丈师兄!”
“无相师兄!”
不过数个呼吸之间,一众高手的身影就已经落入少林正殿之中,看到少林方丈身披紫金袈裟立在殿中,都不禁叫出声来。
“一嗔师弟,你为何要如此急着见我。”
“无相师兄,蒋府命案非我所为,万望师兄明鉴。”
“师弟放心,此事师兄心中有数,这等残暴之事绝不是你能干得出来的。”
“方丈师兄,你莫要听信他胡说,如今官府都明文追捕了,定是这厮邪性未改,又如十数年前那般狂性大发。”无苦一看方丈有些偏袒一嗔,连忙出声劝解。
“无苦师弟不必再说,没有证据,我是不会信的。日前那皇太孙来我寺中,想要捉拿一嗔师弟时我便是这般说的,如今还是这个意思。更何况这皇太孙就是想借着一嗔的事情,降服少林,让我少林寺永远屈服于强权之下,这是我绝不允许。”
“师兄说的是正理。眼下不单纯要提防朝廷的黑手,也要小心少林门内的奸佞。若是被他们里应外合,难保不会出些乱子。”
“一嗔师弟,你休要胡乱攀扯。”无苦有些恼羞成怒。
“方丈大师,晚辈武当弟子韩识荆,且容晚辈说两句。”韩识荆按捺不住,迈上前来向方丈无相拱了拱手,说道,“这蒋府命案眼下虽然没有证据,但是据我所调查,想必与我师傅璇空、崆峒派弟子刘彤有关,他们又似乎听从一个什么文火香会的号令,真实目的可能是想要揭起谋反的大旗。此事与一嗔大师绝无干系,一嗔大师那日正是偶遇他们行凶,结果反而被诬陷,还请方丈大师莫要听信谣言。”
“多谢韩少侠为一嗔师弟澄清,无相感激不尽。”无相向韩识荆回了一礼,又转身向无苦说道,“无苦师弟,以后莫要再提此事,一嗔师弟是我少林门人,若是无罪,理应回护。切莫屈服于他人压力,失了我等武人的尊严。今日我罚你去回房面壁一月,你认否?”
“既是师兄所罚,无苦认就是了。可是朝廷断不会就此罢休,还请方丈师兄早做打算。”无苦一听方丈驳了自己的意见,还罚了自己一个月的面壁,连忙跪下认罚,神情顿时萎顿了不少。
“方丈师兄,这是不是罚的太过了,无苦师兄本来也是为了我寺着想,更何况我寺上上下下诸多事宜都需要无苦师兄去打理,不如就打三十杖,面壁三日吧。”
“那好吧,就如师弟所说,打三十杖,面壁三日吧。”眼见无颠也为无苦求情,无相方丈也不好太过责罚,不便落了两位师弟的面子。
“师兄快请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