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说，你到底想干嘛？”

“教你成为真正的御灵师！”

“我需要你教？”

“不需要吗？”

“...你一点都不靠谱的样子，你怎么教？”

李阴阳一听到这话，顿时不乐意了：“我怎么就不靠谱了，我可是灵界...”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你是灵界承认的御灵师，所以呢？”陈怀古一脸敷衍。

见陈怀古似乎不信任自己，李阴阳恨得牙痒痒。

不过他眼珠子咕噜一转，问道：“你的灵从昨晚开始，到现在都没出来过吧？”

陈怀古心里一惊：“你怎么知道？”

“嘁，灵和人一样，也是需要‘进食’的，不然你以为灵能无限维持自身的存在么？用你的脑瓜子想一下，这样能符合能量守恒定律？”李阴阳以一副前辈大佬的姿态说道。

“是吗？”陈怀古怀疑地拿出《御灵师入门手册》翻了翻，“上面没写啊？”

“嘁”李阴阳一脸嫌弃，“这手册只会写一些概念化的东西，是用来忽悠新人的，哪里会有我脑子里的这些正经知识。”

见凤漪这么久没有现身，陈怀古突然有些担心，于是问道：“如果灵太长时间没有‘进食’的话，会有什么影响？”

李阴阳抖了抖眉毛：“灵的本质其实也是一种能量体，如果没有新的能量摄入的话，当然就会消散于天地间。不然你以为那些恶灵为什么会想方设法附在普通人的身上，还不是为了获取‘食物’。”

“那灵要怎么进食？”陈怀古一把抓住李阴阳的衣领，急促地问道！

要是凤漪因为自己的无知而消散了，陈怀古不知道会多么后悔。